温白身上就裹了张浴巾,被徐逢远这么一抱,那胸前的丰盈若隐若现,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徐逢远眼睛不敢乱看,怕稍微不慎就要欲念成魔,他直起身子抱着她往床上去,内心犹如天人交战。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酒后乱性也绝非大丈夫的作风。饭要一口一口吃,讨媳妇也得一步一步来……万不可操之过急。

    温白却将双腿环到他腰上,伸出手描摹他的眉眼,痴痴笑着,“帅哥要和我一起睡吗?”

    “该死。”徐逢远心中的信念瞬间土崩瓦解,体内翻腾的热浪直要将人焚毁。

    反正他俩迟早会成亲,现在更是连狗儿子都有了,睡一起也没啥大不了。

    徐逢远把温白放到床上,附身卧到她身侧,挑着她耳侧的发丝,蛊惑道:“温白,我是谁?答对有奖哦!”

    温白蜷在他怀里,皱皱眉头嘀咕,“你是帅哥。”

    徐逢远勾起一抹笑,魅惑中带点痞气,“勉强算你对吧,我是徐逢远,记住了。”

    话音一落,滚烫的身子俯下去,炙热的唇印在娇嫩的唇上,让人心驰神往。正待要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温白却一把推开他,睁大眼睛问道:“你是徐逢远,我的债主?”

    温柔缠绵被打断,徐逢远有些错愕,看着身下的温香软玉,他伸手盖住温白的眼睛,“乖,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温白一把拉开他的手,瞪着眼睛认真问:“我是不是欠你挺多钱?”

    徐逢远气结,箭在弦上,蓄势待发,她却惦记着欠他钱了。

    “没事,慢慢还,我不着急。”徐逢远哄着她,又要附身下去。

    “妈蛋,你不着急还每天上山要债,钱还没揣热就被你拿走了……”温白越说越激动,伸出手就往他胸口上挠。

    徐逢远制住她的手,把她死死困在怀里。没想到就因为提了自己的名字,画风突变,从意乱情迷到大打出手只用了一秒。

    介于男人和女人,大佬和菜鸡的实力悬殊,温白在徐逢远身下毫无翻身的机会。挣扎两下无果,她开始口出恶言,“你放开,徐逢远,你个搅屎棍,要不是你,本姑奶奶用得着起早贪黑的挣钱?你抢我生意不说,还想方设法讹我,你良心……喵……”

    “喵……喵……”温白眨眨眼,更难听的话骂不出来了。

    徐逢远舒一口气,还是这样的温白最乖巧,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一脸茫然得喵喵叫。

    大概是折腾得累了,温白又叫唤两声,见徐逢远仍是圈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化了原形,蜷在他身下,大摇大摆地睡了过去。

    徐逢远看着胳膊肘下窝着的小喵,一整夜都在思考一个相当深奥的问题,酒后吐得到底是不是真言?她真就那么讨厌他?

    温白这头睡得酣然香甜,兰慧却是小心翼翼藏在角落里,等着三位社会青年回来。

    她反复给自己鼓劲,一定要让自己看起来凶狠又狰狞。

    门上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光头胖子率先挤进来,“跑了一天,累死了,平时称兄道弟,现在要找他们借点钱就个个叫苦,叫穷。”

    他进门就灌下一大杯水,然后摊在沙发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