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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其他的身体部分,是因为他只有一个头。

    鬼,会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继国严胜蹙眉,明明记得之前去继国家偷袭的鬼还是正常的人形。

    “大人,您是我永恒追逐的完美。”

    只剩头的鬼用那扭曲的五官赞叹着。

    无惨没有因为面前的这只鬼的丑陋而嫌弃,他捡起了那个头,目光里带着几丝兴味,这只鬼,虽然同样追逐艺术,但是天赋却出乎意料的是攻击型。

    他那抛去身体的头脑里只有无尽的崇拜,以及对于自己的手工艺品的执着。

    “永恒的你,抛去过去的一切,接受我给你的赐名。”

    “您还要亲自为我赐名!”怪异的头颅发出兴奋的尖叫。

    “玉壶,你的名字。”

    无惨似乎在和玉壶一起兴奋着,红色的瞳孔缩成一条细线。

    “壶,玉壶,真是完美的名字!从今天起我就是玉壶!”

    “看到你如此忠诚的份上,我赐予你别的特权。”

    无惨并没有放下那个头颅,而是用尖锐的指甲在玉壶额头上的眼睛里刻下了“上弦”,在嘴巴处的眼睛里刻下了“一”。

    “作为上弦,你可以杀死其他的鬼,反之亦然,会被取代位置。”

    “大人,那我可以杀了旁边那个人类吗?”

    玉壶令人目眩神迷的脸上五官扭曲,眼睛处的两张嘴都露出了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