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门的侍卫恭敬道。

    青沐走远至一偏僻地,冲着天上吹一声口哨,只见一鹰猛地俯冲下来,然后落到青沐的手臂上,青沐抚了抚它的头,然后把信放进它上的信筒里。

    “乖,去吧。”

    青沐拍了拍鹰脑袋,看着它翱翔远去,呢喃道:“纯贵妃死了,下一个该是谁了?”

    等顾执楼收到信之后,已是几日后,他看着信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嗤笑了一声,“这个丫头还是如此不知轻重。”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夜长梦多。

    顾执楼将手上的密信点燃烧去,看着它化成灰,上面只写了四个字“贵妃已死”。

    “小哑巴!”外面传来清脆的呼喊声,顾执楼忙应道:“来了!”

    陆阮因着前阵子失神被控制的事情,这些日子与顾执楼和苏婶等人同进同出,连她单独一人待着的时间都很少,就是怕她又被控制,有个人在身边才好照应着。

    顾执楼一出门便看陆阮已经做好了要出门的装扮,不由得有些担心,“阮阮,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陆阮笑了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是说过了,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过问题了吗?”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顾执楼心底还是有些担忧,要是那夜陆阮被催眠控制成功了,那她心底爱的人不就真的成陆知安了?那他可真要郁闷死。一想到这里,他倒是觉得青沐不知轻重,到也是件好事。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叫你同我一起去了吗?”

    陆阮也知道自己那一回吓着了顾执楼,忙挽上顾执楼的手臂,笑吟吟地撒着娇道,“我都好久没去我的铺子里看看了,衣裳什么的都要积灰了,这不是也快入冬了,我就想去把里面的成衣都拿出来,便宜卖也好,送人也罢,留在铺子里也是积灰占地方,不如全给处理了,明年春天才好出新衣啊。”

    陆阮这么一说,顾执楼倒是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只能是捏了捏她的鼻子,陪着她去清理衣物。

    两个人手挽着手到了铺子里,陆阮指挥着顾执楼干这干那,见他满头大汗便拿出帕子给她擦擦,倒是像极了一对平常夫妻。

    顾执楼看着眼前微微踮脚给自己擦汗的人,不由得低下了头,陆阮微微后仰,捂住鼻子,故作嫌弃道:“小哑巴,你都臭了!”眼底带着逗趣的笑意。

    好心没好报,他堂堂一国太子给她来搬东西,她居然还嫌弃,真是岂有此理!

    顾执楼佯装怒火,抬手就把自己手上沾染的灰尘抹在了陆阮鼻子上,嫌弃道:“阮阮,你也变成脏兮兮的了,这下看你还敢不敢嫌弃我!”

    “啊!”陆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手上一下就染灰了,可见有多脏,她抬手就要打顾执楼,偏顾执楼这回不哄着她,往后一躲就避开了。

    两个人在铺子里你追我赶欢声笑语。

    可实验室的六十三号就没这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