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看,那有个男的在那儿和那混蛋谈着。”周围聚集的人群里有人在议论。

    “听说是记者。”有人附和着。

    “不是不是,是别劫持的那姑娘的对象。”

    “我刚才就站在那儿,听那男的亲口对警察说的。”怕周遭人不信,又有人参与进来补了一句。

    “哦,那可真是条汉子!”

    时间一分一秒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你现在劫持人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报复我杀了你所谓的兄弟?罗浩,我劝你早点清醒,放下刀,去自首,现在还来得及。”靳斯然一直在尝试同对方沟通。

    在高度紧张下,余余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脖子疼,其实是在那把长刀已经划破了她的脖颈,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已经流血。

    “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这滋味,看着你在乎的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

    “罗浩!你难道不知道你嘴里口口声声喊着的兄弟才是害死你儿子的真凶吗?或者是,你才是真凶。”

    “你什么意思?!别想骗我!”那人一听这番话,情绪波动更大,架在余余脖子上的刀立马指向靳斯然。

    “你应该不可能忘记来布鲁布那次吧,你那所谓的兄弟把你十六岁儿子单独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