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闻遥收了欣赏,给姜明度递了个眼神。

    她怕冷,披着一小块轻薄的披肩,路过姜明度时,披肩一角垂落的流苏从他膝上拂过,细柔蓬松的羽毛贴着皮肤般瘙痒。

    姜明度膝盖一紧,闻到了一种清淡微苦回甘的香气。

    像是饮下一口明前的绿茶,清香甘甜,滋味无穷。

    他张了张口,抬头却只看到闻遥隐在披肩下半掩半露的脊背,白玉般莹白温润,凹陷的脊椎深入布料遮挡的地方,无法窥见全貌。

    朦胧又不自觉地诱惑感,姜明度一时心跳如鼓,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还不饿?”闻遥扶着门,转头问。

    姜明度噌地站了起来,目不斜视地抬起头,路过闻遥往外走。

    夕yAn已落,外面灯光暗淡,倒是很好地遮掩了他脸上不自然的绯红。

    闻遥一无所觉,只当小朋友还在别扭,她要开车,所以没穿高跟鞋,姜明度也不用她招呼,自觉地上了车,这回总算是没摔门,是很好的进步。

    姜明度异常安静地坐在后座,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那片脊背,只觉自己脑子里乱糟糟一团,甚至b被强行押过来时还乱。

    姜明度深x1了一口气,却感觉刚才闻到那种微苦回甘的香味更加浓郁,他这才意识到,这大概是闻遥的香水的味道。

    她的味道——

    “咳咳咳!”

    后座爆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闻遥踩了刹车,往后看弓起身的姜明度,“你呛风了?”

    她随手从储物箱里m0出一瓶水往后递,“喝点水。”

    姜明度憋着气,在车灯的光下,看到了那节白腻如霜的手腕,细细瘦瘦的,青紫sE的经脉隐隐浮现,像是玉石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脆弱却美好。

    他本来应该拒绝,却伸手接了那瓶水。

    水流过g渴的喉咙,心火却越烧越旺,姜明度一口气g了一半,脸sE更加郁卒。

    “姜明度,你不会是不行吧?”

    那句恶意的嘲笑又回荡在脑海,姜明度握紧了瓶子,直把瓶子捏得吱呀乱叫。

    他不是不行,是对那些人没什么兴趣。

    少年人的荷尔蒙爆发在他身上几乎没有显现,直到此刻。

    直到此刻,他才忽然发现,他并不是不行。

    姜明度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他坐在闻遥的斜后方,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