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可为被喻年气得不行,却不能真杀了这二人,现在他的主子正是急需用人之际,而他从第一眼看到木晚晚和喻年之后,就看上这二人了,觉得他们以后必堪大用,所以才想先拉拢过来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喻年竟然这么不识趣。

    想了想,顾可为只好暂且作罢:“算了,既然喻举人不愿,此时本官可以暂时不提,若是喻举人有朝一日高中入京,一定要来找我。”

    言毕,顾可为摘下腰上的一枚玉牌丢给木晚晚:“拿好了小神医,这牌子说不定哪天可以救你们一命的。”

    木晚晚被手中温润的触觉吸引,低头去研究那块暖黄色的玉牌,等她再抬眸时,马车里已经没有顾可为的身影了。

    “相公,这玉牌怎么办?”

    喻年拿起玉牌,仔细看上面的雕花:“应该值不少钱。”

    “噗……相公,你认真的?”

    “先收着吧。”喻年将玉牌还给木晚晚。

    木晚晚又贪婪的在玉牌上摸了半天,这手感实在太好了,还有点熟悉,好似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摸到这样的玉牌。

    去接回胡大夫后,三人就由罗霄一直护送往回走了。

    几天后,近夜时分,他们的马车终于缓缓在大道医馆的门口停下。

    “天色不早了,罗霄你不如先在大道医馆住一晚吧,明早再回琼州也不迟。”

    罗霄却笑着摇头:“多谢,不过我等不了。”

    “好吧。”知道罗霄急着回去守在周毕眉身边,木晚晚也不好强留。

    罗霄对木晚晚三人拱手道:“有缘再见。”

    相处了几个月,好歹是有感情的,此时真要分开了,木晚晚难免有些不舍。

    “你等一下。”木晚晚进医馆里拿了三个药瓶,那是她以前存在医馆里,以备急用的。

    全部塞给罗霄,并一一给他介绍:“这个红梅雕花的,里面装了止痛药,竹子雕花的是止血药,剩下那个是毒药。”

    想了想,木晚晚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这里面装着我研究的药,本来是打算用来治疫疾的,肯定有用,只是效果如何我还不清楚,你拿着吧,反正我现在也用不着了。”

    罗霄全部收好,再次感谢木晚晚。

    木晚晚有些不好意思:“那个白瓷瓶的,你如果不要,就把它丢了吧。”

    总归也是没什么用了。

    将跟琼州疫疾有关的东西都脱手后,木晚晚才感觉好受很多,好歹没有那么重的挫败感了。

    罗霄走后,木晚晚和喻年当晚是留在大道医馆过夜的,第二天买了些东西才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