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饶了。

    虽然挺有违男X的尊严的,但这种时候,X器被姐姐含得yu生yuSi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

    杨安苒停顿了一下,稍微给他时间缓缓,却又追问:“明天还敢继续秀恩Ai么?”

    顾惜被q1NgyU折磨得嗓音发颤,却说:“敢。”

    杨安苒:“!!!”

    这头小狼狗越来越不好管束了。她决定花上一整晚的时间慢慢调教。

    于是当天晚上,顾惜几度被杨安苒折磨到防线全面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她以nV上位的姿势坐上了他的X器,却又不许他动,只准自己动的时候,顾惜都快要被她b疯了。

    因为杨安苒自己动的时候,又是20%一般“低电量”的状态,相当不走心。想动的时候动两下,动累了就休息两下。她虽然积威b较深,并且强y规定“只准听她的”,但论实力而言,她在床上的T力值确实远远逊sE于小狼狗,只动了没两下她就开始懈怠了,甚至想要罢工。

    顾惜被她b得眼角带红,?克制着Sh漉漉的声线,求着她,哄着她,和她耳鬓厮磨,用舌头T1aN舐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耳垂,就像是一只大狗狗在讨好他的主人一样。

    “姐姐,姐姐。”他吐出炙热沙哑的呼x1,“再动动,好不好?……好难受。”

    杨安苒眼角带着风情,水汪汪地晲了他一眼:“以后还敢么?”

    顾惜仰头,艰难吐出一口气:“……敢。”

    他们在床上的情事充满了压制和较量,充满了彼此征服与彼此妥协。杨安苒一晚上不知道想出了多少法子折磨他,折磨得他眼尾带红,折磨得他SHeNY1N发颤,折磨得他周身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Sh漉漉的。

    但她始终让顾惜保持在一种yu求不满的状态里,自始至终都无法满足。

    在这种艰难的q1NgyU折磨之中,顾惜竟然也没松口。不管杨安苒怎么问,他都咬着唇,坚持着原本的答案。

    这让杨安苒对顾惜的印象再度刷新了。

    看不出,你当真是条y汉。

    就这样闹到了后半夜,杨安苒终于累了。她瘫软地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也满是汗水。

    顾惜心疼她,即便自己也被折磨得双腿发颤好不到哪儿,却还是坚持要做到“一个男朋友”必须尽到的义务。他把她抱到了浴室,放了温水,给她洗澡。

    水面上漂浮着泡泡和玫瑰花的花瓣,如梦似幻,包裹着她美好的娇躯。

    洗着洗着,“男朋友”的义务就有点变了味,他终于没忍住把她按在水里做了一回,算是今天晚上唯一一次由他主导的、一次X做了一个爽的情事。

    杨安苒困倦得不行,也就随他来了,谁知道小狼狗越来越不知饕足,把她在水里换了好几个姿势cHa弄,越是cHa到后来就越有一种动情要失控的迹象,好似他的行为已经快要不随他的理智主导了。

    她听着他在她耳边的低低喘息,觉得这声音可真X感得要命。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好像就这么缠住了他的腰,sIChu被他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浴缸里的水漾出了一波又一波,在瓷砖地板上溅起了水花。

    在水里的JiA0g0ub预料之中更加顺滑,玫瑰花的花瓣浮在水面上,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摇摆沉浮。小小一片nEnG红的花瓣,如她此刻DaNYAn着的春sE一般,看着相当动人。

    最后是在浴室里做了三次,亦或者是四次,她已经有点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