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清秀,气质猥琐的男人,喝了一口酸奶,皱着脸道:“公子有什么打算?”

    木桩子问:“你们什么都没做?”

    男人嫌弃的把酸奶放在一旁,拎了水壶来烧水。

    “老耗子去了袁家,这会儿正蹲在袁家门外,估计忙活着呢!”男人道。

    木桩子问:“忙活啥?烧了袁家族宅的大门吗?”

    男人笑着不说话,怎可能烧人家大门?

    老耗子的孙子在土门山,跟着土门山的人一起入了户籍,现在老耗子的孙子是方家的庄户,正经的农户身份了。

    听说土门山正在盖学堂,年后娃子们就能开始念书了。

    老耗子早就把方家当主家了,只是方家不知道,很多道上的兄弟,通过火杨寨,老坂治的寨子,还有土门山,上了户籍,把孩子送去了方先生的学馆念书。

    “不知会做什么,但今日袁家人若敢出门,定不会太平。”

    景良下马推开虚掩的门,伸头看了一眼门房:“呵!你这是看门呐!真够清闲,你家公子在府里吗?”

    木桩子站起身,客气道:“景侍卫长,进来喝口酸奶?”

    景良摆手道:“太子爷让我来找你家公子。”

    “哦,昨晚府尹大人连夜审案,公子和蔡老爷这会儿去京兆府击鼓鸣冤了。”木桩子道。

    景良四下看看,没了那帮子土匪,这家里清静的厉害啊。

    “是该去问问情况,你家还有谁在?我进去等等。”景良问了一句,抬脚往里走。

    木桩子道:“景侍卫长知道,咱家就这几个人。老夫人担心烧不了咱家,贼人再去祸害图书馆,让长宝少爷去图书馆了,那边全是书,一点火星子就着。

    要不侍卫长去前厅坐坐,奴才去后宅请夫人,齐小姐出来?”

    景良转身又回来了,他跟女眷有什么好说的?走进门房,景良毫不客气的坐在木桩子刚刚的位置,随手拿了一颗板栗,被烫了一下,伸手把板栗甩了出去。

    猥琐帅男伸手很利索的接住了板栗,在手里抛接了几下,把板栗放在了桌子上的碟子里?

    “嗯?道上的兄弟?”景良问。

    男子嘿嘿笑了两声,道:“檐上飞的,算不上。”

    景良点点头,“猴子的朋友啊!”

    男子没否认,准确的说,他是云飞请来照顾方家人,猴子还不够格请他。

    景良从碟子里拿剥好的花生米吃,“嗯?你们打算怎么做?不会就这么放过袁家了吧!切,要是这样就算了,我看,方先生算是白为你们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