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木筏。

    便是宁十依着自己的神念在控制。

    白千帝摇头晃脑的喋喋不休,很是惬意,然后一直喋喋不休到宁十恼火,猛的睁开眼,木筏子直接打了一个急转弯,怒目而视:“老白,能不能闭会儿嘴,我正在修行,修行!懂吗!”

    白千帝称呼宁十,小宁子或者臭小子。

    宁十称呼他,老白或者老头子。

    白千帝很尴尬,因为宁十的呼声引来了旁边几艘渔船的侧目:“臭小子,别生气啊,越生气这神念越难控制。”

    宁十:“难控制?我可以不学!”

    白千帝:“你不是还要去魔山吗?”

    宁十:“我学剑就足够了。”

    白千帝:“你学剑能有你姑姑学的好?她都没从魔山上下来,你若是背上她,能行?”

    宁十:“不用你操心。”

    白千帝:“我是你舅舅,我都是为你好。”

    宁十:“少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拿剑刺你三个窟窿!”

    白千帝:“……”

    汶水在远方拐弯的地方就算是入了青州府的州衙,然后,就看到有百条木筏忽然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

    木筏上,人人持剑,剑刃大开。

    一位短发鱼服的冷冽少妇站在木筏的最前头,一手短刀,一手鳞剑。

    不用说,这一准儿是水路上的拦路人,白千帝抬起头一言不发,宁十却来了兴致,心里想着:“终于来了吗?”

    他用了终于两个字。

    因为白千帝告诉过宁十,出洛阳前他便把消息放了出去,可一直走到青州,一路上连个像样的劫匪都没遇到,更别说是修行者了。

    穿鱼服的少妇冷冽着面庞,冷冽的问话:“前方可是酒仙前辈?”

    白千帝没说话。

    宁十直接回答:“我叫宁十,我不是酒仙。”

    这不废话吗!

    酒仙会是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