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一个问题,胡喜梅说林巧儿有嫌疑,林巧儿会不会说胡喜梅有嫌疑呢?说到底,这就是一面之词,我听听也就行了。

    我觉得这位侦查处的军官和女专家也不可能听胡喜梅的一面之词,他们一定会详细调查的。

    胡喜梅这么一说,女专家点点头,呵呵笑着说:“你分析的不错嘛,等你毕业了,有兴趣参军吗?”

    胡喜梅说:“毕业干嘛?从这里回去我就申请去参军,到部队里才能更好的锻炼我成为一个对国家,对人民,社会有用的人。”

    军官在一旁欣慰地点点头说:“好,年轻人要是都像你这样,国家想不繁荣昌盛都难。”

    我听得出来,这两位的话很轻飘,完全就是在敷衍胡喜梅。

    胡喜梅也不在乎,难得糊涂。我就不信胡喜梅听不出来。

    我们回到了院子里之后,就被软禁在了屋子里。一日三餐都有人给送,上厕所都有人跟着,我们不许和任何人交谈,即便是出去上厕所碰上了,哪怕多看对方一眼,都要被收拾。

    我去厕所的路上看到了小凤,我俩只不过是眉目传情一下,负责看守我的士兵就给了我一枪把子,说:“你干嘛呢,快走!”

    我回到了屋子里,随后他就锁了门。

    我站到窗户前面往外走,外面的士兵转过身来朝着我喊了句:“别看,拉上窗帘!”

    我拉上窗帘,开灯,坐在床上,拿着书看了一会儿,觉得困了,就倒下睡了。

    第二天开进来了三辆运兵车,从车上下来了很多的官兵。这些应该都是国家安全部门的,我从窗帘缝隙里看了一眼,这里面除了穿军装的,还有穿制服的。

    这些人到了之后,开始提审。

    我被叫进了会议室里,坐在我面前的是四个人,有保安处的军官和女专家,另外还有一男一女,都是穿着制服的,应该是国安局的。

    两个男的坐在中间,两个女的坐在两边。

    四个人面前摆着四瓶矿泉水,但是都没喝。我这里也摆着一瓶,我打开之后,喝了一口,把水放下了。

    军官说:“驴子,我可是听说那天你和胡喜梅拼酒了,你俩都喝了不少,每个人不下五斤白酒,是吗?”

    我说:“是,我是挺能喝的,我喝不醉。”

    军官说:“喝不醉,这倒是有点奇怪了。你说说,你为啥喝不醉?”

    我说:“我有四个肾,前阵子出车祸摔碎了一个,还剩三个肾。也许和这个有关。”

    国安的女警官听了后乐了,说:“四个肾,听说过,没见过。等下我们给你照个x光,不介意吧?”

    我说:“不介意。”

    女警官说:“胡喜梅为啥喝不醉呢?”

    我笑着说:“我觉得她肯定是一边喝,一边吐,不然没有别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