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把花期都错过

    ......”

    等他唱完,齐孟夏开始缓慢地移动。

    她先伸出一只脚,摸索了一会儿拖鞋,没有摸索到,索性踩在了地上。

    等两只脚都踩在地上,她将身上的毯子放回吊椅,低着头找到拖鞋才穿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动作,傅禹盛突然感到心疼,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下,痛感不重,却难以忽视。

    如同玉器敲击断裂的清脆,有什么在她内部很彻底的碎掉了。

    一直以来,她都给他一种游离感。

    清醒,孤独,与她形影不离。

    此刻这感觉更重。

    傅禹盛想开口问什么,站了一会儿,又将所有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转身打算离开。

    看他就要出去,齐孟夏开口:“你能——”

    傅禹盛转身,看向她。

    “抱一下我吗?”

    傅禹盛愣了一下,没有动。

    齐孟夏低下头,笑笑,“没事,我们去上学吧。”

    她错开位置,就要越过他走向衣柜。

    傅禹盛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他的手臂坚实有力,怀抱是温暖的。

    她似乎得到了很好的感情。

    她想。

    齐孟夏仰头,眼睛干涩的疼痛。

    她没有笑,意外地,想哭。

    她伸手,没有眼泪。

    傅禹盛在她耳边说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夏夏,我一直在你身边。”

    半晌,齐孟夏感觉自己喉间的颤抖消去,才说:“该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