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揪着衣袖,怯怯的声音响起:“若是……若是如此的话,那我……小女子这块玉,想来也是真的……”

    众人看去,只见杜洪泰身后那个怯懦瘦弱的女子站起来。

    她拿着同系列玉佩,因为还未入道,只得咬破指尖,将血液沾在玉佩之上。

    果然又是玄钧,只是他这时一头白发。

    “徒儿,为师又掐指一算,发现这位姑娘也是有缘之人啊……咳,有缘之人有些多,不过善缘多结也是好事。若来日见此玉佩,可将这位姑娘收入天衍宗为徒,也算了却一桩因果。”

    说罢,他却没消失,而是唉声叹气:“对了,咱们天衍宗现在还没没落吧?若是你们几人之中有人要入魔作恶,记得万万不要说是为师的弟子啊,为师丢不起这个人。若是你们要带着宗门作恶,记得先把为师逐出宗门,也算保全为师的死后清白,哎……切记切记。”

    月遥:“……”天衍宗的精神状态真是一脉相承。

    玄钧仙尊真的不是什么神棍吗?为什么满世界的“有缘之人”。

    杜洪泰见状神色缓和,眼中有精光闪过:“温宗主,如今可见我杜氏并未作假,还请履行承诺吧。”

    温奢玉点点头。

    “既然师尊说了,持有玉佩者可入天衍宗,那……”

    “等等!”月遥瞪大了眼:“夫君你怎么能收我为徒?那咱俩不就成师徒乱伦了吗?!”

    “啊!这是违禁题材啊……”

    顾行棠颇有些遗憾地摇头叹气,片刻又不知从哪掏出纸笔,口中念念有词,“不过确实是噱头满满,倒也很受欢迎,不知现在还能不能写这种题材……”

    木香轻呼一声:“天啊,那我以后该叫师娘还是叫师妹啊?”

    沈河皱着眉,义正辞严地制止:“师徒相恋一事有违门规,有悖人伦,不可。”

    温奢玉闭了闭眼,继续说道:“……既是师尊留的玉佩,收的自然是他的徒弟。”

    杜洪泰皱眉:“可玄钧仙尊已经仙逝,又如何能……”

    “为何不可?”

    杜洪泰声如洪钟,振振有词:“修仙界还从未有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温奢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自此以后有了。”

    他神态自若,却让杜洪泰气得咬牙切齿。

    “玄钧仙尊未曾说过,温宗主岂能为他收徒?”

    “若有疑虑,便去问师尊。”他语调淡然,不含情绪。

    可谁都知道,玄钧仙尊死了有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