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那又如何?

    看着姐姐甚是无所谓的样子,阮书苒着急了:“姐姐,你怎么就不能安生一些呢。现在爹和娘已经和好如初了,又何必揪着夏云笙不放呢。她又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

    阮书苒实在是好奇,为什么姐姐对夏云笙有那么大的敌意。

    人家夏云笙从来都是安安分分地待在韶光院里,从来没有出来惹丝毫麻烦,这样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什么叫做我揪着她不放?明明是她赖在我们家不走好不好?”阮书禾将手中的话本砰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她怎么没对我们造成威胁了?你没发现爹爹整日在韶光院外张望,还不是想进去见那个狐狸精!”

    就是因为她,爹来瑞雪楼的次数明显地减少了。

    “还有,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听不见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将爹的名声都污蔑成什么样子了,所以那夏云笙凭什么安安稳稳地呆在我们家?”

    阮书禾大声叫嚷着,眼圈瞬间红了起来,眼泪也不争气地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阮书苒从未见到阮书禾这般模样,她像是吓傻了一般喃喃:“爹其实是去问草药的,还有外面的流言蜚语,根本没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爹医馆里的人不少反多,而爹和娘对那些风言风语,根本不在乎的。姐姐,你何苦自寻烦恼呢。”

    “我自寻烦恼?”阮书禾又是哭又是笑的,“好好好,你现在发现是我了,你要去找夏云笙告状是不是?你去啊,去啊,最好把我抓进官府,这样你们就都能安生了……”

    阮书禾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推搡阮书苒。

    阮书苒又是着急又是无奈:“姐姐,我也没说要去告状啊,你……啊!”

    被门口的门槛绊了一跤,阮书苒整个人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疼得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你……”阮书禾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去搀扶自己的妹妹,可忽然想到刚刚两个人的争执,哼了一声,走到一边,自己抽噎去了。

    临风居是阮听风的住处,离着瑞雪楼并不远。

    所以阮听风在听见瑞雪楼这边有争执的时候,就急忙赶了过来。

    走进瑞雪楼,刚好看见阮书苒被推倒的那一幕。

    “苒儿!”他吓了一跳,急忙将阮书苒搀扶了起来,又去屋子里拿了药箱,帮阮书苒的胳膊上药。

    阮书禾见阮书苒的胳膊蹭掉了一大块皮肉,心中有些愧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是闹什么呢。”阮听风上完药之后,皱着眉头开口询问。

    阮书苒急急开口:“没事儿,大哥,我刚刚不小心摔倒了。”

    阮听风扫了一眼阮书禾,他是亲眼看见的,是禾儿将苒儿推倒的。

    阮书禾哼了一声:“不用你在那里假好心,没错,就是我把她推倒的,就是我,你们去找爹告状,让爹惩罚我吧!”

    阮听风看了看两个妹妹,一个委屈巴巴的,一个倔得像头牛,他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是为什么?”

    阮书苒眼角悄悄地看了一眼阮书禾,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大哥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