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淞镇,一个渔民们生活的小镇子,风景虽不如大城市华丽壮阔,但镇上的居民却过得很悠闲。

    但那是以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自从芙宁娜在枫丹歌剧院承认了水面上涨的预言后,白淞镇的居民们便不再悠闲了。

    毕竟白淞镇地势很低,如果真的爆发涨水危机,那白淞镇居民受灾的危险程度将是枫丹最高的地方之一,在这种情况下,白淞镇居民当然要着急了。

    可即便大环境如此,却还是有不少人不相信预言,毕竟那预言看起来太空虚,承认它的又是热爱戏剧性的水神,所谓的预言只是水神长久以来谋划的一场戏剧也不无可能。

    “旅行者,你在想什么呢?”派蒙好奇的看着一边走一边思考的旅行者问道。

    “我在想芙卡洛斯和尼伯龙根之间的关系。”旅行者回答。

    “关系?”

    派蒙微微歪着头问道。

    “尼伯龙根摆出的姿态,让我下意识怀疑她就是真正的水神,如果不是他那个时候笑了一下,我或许都猜不到他的真实身份。”

    旅行者缓缓抬起头,目光也开始逐渐变得锐利起来,继续说道:“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尼伯龙根和芙卡洛斯不熟,他怎么可能模仿得那么真实呢?他怎么可能知道枫丹的案件细节?我甚至感觉,他对枫丹案件的了解程度不在那维莱特之下。”

    “确实,他知道的太多了,这一点真的很可疑。”派蒙也跟着说道。

    “尼伯龙根为什么要以少年的模样和芙卡洛斯的动作迷惑我们?他为什么要故意露出破绽?他的一系列行为都让我感觉非常难以理解,他的很多行为都是自相矛盾的,我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旅行者叹息着说道。

    “这个.我好像是为什么。”

    派蒙悄悄举起手说道。

    “为什么?”

    旅行者投来好奇的眼神。

    “他是故意耍你的,他要的就是你反复思考,内耗,因为在梦境里,他就是这样的乐子人,这种事他完全干得出来。”派蒙的表情很怪,想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记忆。

    “啊?让我内耗?让我内耗对他有什么好处吗?”旅行者难以理解的反问。

    “没有好处,但是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乐子,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可能只是想在暗中看着你为难的样子发笑。”派蒙叹息着说道。

    “.神经病!”

    旅行者憋了半天,最终无比无奈的骂了一句,她甚至感觉自己这都不算骂,或许尼伯龙根真的是神经病。

    她们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在路上观察着白淞镇的一切,不久后,一位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白发男人主动拦下他们,并笑着道:“你们好,旅行者和派蒙,我代表刺玫会欢迎你们来到白淞镇。”

    “你是.”

    派蒙和旅行者面露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