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重要问题,他们的心神,都在朱雄英的方法上呢。

    朱标心里无奈。

    这大儿子咋回事?说好聚人结果自己人不见了。

    再仔细想想,大儿子的方法靠谱吗?

    连待人处事都不靠谱,方法真靠谱?

    朱标起了怀疑。

    “父亲!两位大人!”

    这时,几人盼的望眼欲穿的朱雄英,终于快速走来。

    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他的四叔朱棣。

    “我让人也去请四叔了,刚在外面等到他来,就和他一起过来了。”

    “你们,没等太久吧?”

    朱雄英问道。

    詹徽和傅友文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交错后,确定某种想法,谁也不敢开口说这话。

    朱标随口道:“还好吧。”

    想了想,继续道:“雄英呐,怎么把你四叔也给请来了,他对朝廷的事情,不太了解吧?”

    朱棣两年前受封去了北平,当了他的王爷,两年都没踏足应天府了。

    这次来还是因为朱雄英死去消息,他来了后还没离开。

    “大哥,话不能这么说。”

    朱棣笑了一声:“我离开应天府太久,的确不懂朝廷运作,但就这没粮,我那北平可是没少经历啊。”

    “毕竟北平那地方,又是边境又是不好种粮食,特别是冬天,又冷又潮,我在那最愁的不是怎么打蒙古人,而是怎么搞粮食。”

    “大侄子把我喊来,是有这一层考虑吧?”

    朱棣看向朱雄英。

    朱雄英笑着点头:“不错,四叔,您老对弄粮这块有经验,所以我等会说出的办法,妥不妥当,您老的意见很重要。”

    话音落下。

    朱标,詹徽和傅友文三人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