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没到中午就回来了,肩膀上挑着四捆柴火,他砍的柴火又大又长,一看就重,走起路来却没怎么喘气。

    荒喜正在摆柴火,看他挑着那么多柴火回来,愣了下。

    张天赐呼哧呼哧把柴火扔在地上,冲进厨房舀了一碗水咕噜噜往喉咙灌,满身是汗地走到荒喜面前,拿出从山上摘来的山葡萄对着荒喜晃了晃:“就说我能给你找来野果子吃。”

    荒喜看着他手里的几串野葡萄,忍不住咽口水。

    野葡萄个头不大,就bh豆大一点,张天赐手里的野葡萄还是紫sE的,没完全熟,不过能吃了。

    乡下很少有水果吃,荒喜没见过这么小的葡萄,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瞧着。

    她吃过大葡萄,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张天赐说:“可惜那棵树上的野葡萄没全熟,不然我能摘一麻袋回来给你吃。”

    他拿了几颗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看到荒喜偷偷咽口水,挑眉道,“你尝尝。”

    荒喜闻到了葡萄酸甜的味道,她已经一年没吃过水果了,这个味道对她来说诱惑力极大。

    她纠结地望着张天赐。

    她想吃,可又不好意思,怕天赐哥哥说她嘴馋。

    想了想,她咬着嘴唇摇头。

    张天赐这才发现她给自己梳了两个小辫子,晃来晃去的,挺可Ai。

    他别扭地催促:“快点吃,不然人回来了没你的份。”

    能吃的就这几串葡萄,他几口就能吃完,为了带回来给她尝,他自己都没舍得吃。

    “不是给你白吃的,你吃完了得给我洗衣服。”

    荒喜实在忍不住,接过他手里的葡萄,点了点头,她找水把葡萄洗g净,捏了几个放进嘴里,酸得表情扭曲,眼睛全闭起来。

    张天赐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

    酸味在舌头上蔓延开来,荒喜不舍得吐,忍着酸咽下去,有点涩有点酸,同时也有GU淡淡的甜味。

    是好吃的。

    她睁开眼睛,又吃了几颗。

    张天赐皱眉:“城里来的就是瞎讲究,吃什么东西都要洗。”

    通过几天观察,他发现荒喜很Ai卫生,总把自己收拾得gg净净的,饭前饭后都要洗手,受着伤呢也坚持洗澡。

    他一个从泥堆里长大的男娃,就没见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