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杬摆了摆手:“快去快去,把东西给我找来。”

    造型师打开装备,姜母看着自家明媚可爱的小儿子叹息:“又折腾阿叙给你找东西啦。”

    姜杬噘了噘嘴,邀功的把要给心仪对象送礼物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

    姜母摸了摸他的头发:“哪里就需要你送东西了,该是对方上赶着讨你欢心才是。”

    出乎李叙意料的,姜母没有对姜杬要找男朋友的可能做出任何劝导,反而纵容的很。他倾了下身,沉默地走了出去。

    姜杬幸灾乐祸的脑补李叙的痛苦挣扎:他都这样激怒李叙了,今晚应该会很性福吧。至于项链和手表,真想知道李叙在自己房间看到这两样东西的表情,哈哈。

    s市中心某场首映礼。

    电影正放到扣人心弦的高潮情节,并没有人知道影院最尽头的卫生间隔间里,本该坐在导演身边等着观众反馈的男主演,裤子掉到脚边,光着屁股,被身后的高大男人操到只能一手撑墙,一手咬在嘴里以防泄露过于淫荡的呻吟。

    偏偏身后的男人,严峋,像是不知道他的担忧,两只宽厚的手掐在他的腰间,像摆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把着他的腰用力的朝自己的胯上撞,黏腻的拍击声越发响亮。

    操了百来下后,严峋觉得不够尽兴,就着连接的姿势,将身下的快乐到翻白眼的人翻了个面放到马桶盖上,喘息着说:“自己把腿掰开。”

    迷乱的脸抗拒着:“不、不……动静太大了,万一有人过来……”

    严峋“哈”了一声:“那不是更好吗?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们的男主演,史上最年轻的大影帝,是一只多么淫荡的、在首映礼上摇着屁股求人操服的贱狗。”

    “不……我不是……”

    被自己说得兴奋了,严峋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一手制住对方的双腕,高举过头,在对方双腿下意识敞开的时候,狠狠扇在对方翘起吐着淫液的鸡巴上。

    “啊!”再没有手遮掩声音的人叫出了声,骤然的剧烈疼痛后,是慢慢浮现的热和麻,以及被性虐带来的巨大心理快感。刚被教训过的鸡巴不知死活的重新翘起,可怜的颤抖着,乞求施暴的男人赐下更多的疼痛。

    严峋向来不吝于这种随手的恩赐,用几乎要扇断这根贱鸡巴的力度又扇打了几下,一边将对方钉死在身下慢慢搅弄着,一边在似痛苦似愉悦的浪叫声里讽刺道:“呵,还敢说不是贱狗,别的母狗可不会像你这样兴奋。”

    “只有你这种贱狗的骚鸡巴才会被打了还兴奋得要高潮吧。”

    所剩无几的自尊让快要沦陷的影帝胡乱的否认:“不,不是贱狗。”

    “哦?真的吗?”严峋故意拉长声调,“可我现在只想操贱狗。既然你不是,那我去找别人吧。你们组里的男二看起来是条乖狗呢,之前我探班的时候,他还倒在我怀里塞过联系方式。你说我现在打他电话他会出来吗?”

    说着他竟然真的撤身,任由昂扬狰狞的鸡巴半吊在空气里,从口袋拿出手机滑动着。

    哪怕已经失去掣肘,双手仍举在头顶,被彻底操开的屁穴洞开,错把微凉的空气当做征服了自己的猛兽,不停翕动吞吐着不存在的东西。

    陷在即将高潮却差临门一脚的人痴痴望着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的那根鸡巴上滴落的淫液:好想吃,好想舔掉,我的骚水和严先生的混在一起了,想跪在严先生脚下舔掉,然后严先生会狠狠踩我的贱鸡巴,严先生……严先生……

    严峋抓住瘫软滑落在自己脚边的影帝的头发,将那张被誉为内娱最伟大的脸按在了马桶边,无视对方高高翘起摇摆的、沾满水光的红烂屁穴,拨通了手里的电话,对方接起的很快,甚至没有离席,只能压低激动的声音:“您好?严先生您找我?”

    严峋无视影帝突然慌乱的眼神,轻快的回应:“对?你现在方便出来吗?我在影院的卫生间。”

    谁家好人见面要到卫生间呢,男二瞬间接收到严峋的暗示。他估摸了一下时间,离电影放映结束还有半小时,半小时足够做很多事了。男二难耐的搅了搅腿:“方便的,我这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