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气氛活络。

    二柱看着陈闲和苏文轩说话和气,心中吃味。

    吃完饭后,二柱悄咪咪找到陈闲。

    “爹,咱们家这是第一次见到外人,我还是觉得这俩人来历不是很清楚,我不放心这外人。”

    陈闲点头。

    “嗯,你说得对,你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你很成熟,爹很开心。

    “不过,你没有想过,咱家也没什么东西值得他俩惦记吧,那俩少年一身粗布衣裳不假,可以看看里面的内衬,极好的丝绸,一身下来没有三五两银子下不来,还有腰上挂的羊脂美玉,没个十几两也下不来,还有两人骑的马,还有那稍大的年轻人,说是武人,有佩剑,这一身行头没有百十两下不来吧。?”

    陈闲轻笑:“咱家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破屋一座,薄田几亩,依我看,就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人,又不和咱们家住一块,再说,地主家的长工也管驴子吃饭呢。”

    二柱语气幽幽,爹有没有想过,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呢。

    你的那些话本让人家贵公子服气,看样子,这年轻公子大有上赶着当亲大叔处。

    二柱一脸郁闷,那可是我爹。

    凭什么你刚来一天,就跟我爹处的跟亲的一样。

    陈闲:“学武的时候,用心些,我看咱全家这些人,你最机灵,说不定,将来咱家能出一个顶尖大高手呢?”

    二柱重重点头:“嗯,我听爹的。”

    院子里。

    陈闲低声和苏文浩道:“文浩,你说年纪大的人的人能不能学武?”

    苏文浩好奇看看他。

    “学武自然是年纪小的最好,脑袋、动作灵活,年纪大不建议学。伤筋动骨,反而受罪。”

    陈闲尴尬道:“就是……我有一个老友,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拎着一根木棍,路过路边杂草,幻想自己是一个武林高手,瞎比划,可惜家境不好,现在有了机会,想学学。”

    苏文浩认真看着他。

    “大叔的好友,不会是……”

    话语一转。

    “要是大叔的话,能学,动作别那么夸张,注意练习时间,强健身体,等闲大汉不是你的对手。”

    下午家里的麦子,被太阳翻晒的差不多,陈闲找到陈青山帮忙称重一下。

    陈青山笑道:“一亩地,往年能有一百七十斤,今年干旱,也就是只能收成一百二十多斤,去掉粮食税,去掉人口税,五亩地到手五百多斤,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