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骡怀了崽子,

    不是好兆头,须配几幅活血的药给它,让它的崽子流掉。”

    药铺门口,李岳山对苏午如此说道。

    苏午牵着马骡,忍不住向李岳山问道:“马骡怀崽子,不是好兆头,此中是有什么典故在里头吗?”

    诡异横行的世界,

    有时候一个民间典故里,就蕴藏着规避厉诡的窍门,

    却由不得苏午不上心。

    如若马骡怀崽子这种事,在民间有甚么说法的话,师父想要流掉这匹马骡的崽子,苏午自然是要鼎力相助的。

    “那倒没有。”

    师父摇了摇头,道:“只是马骡怀崽这种事,实在过于罕见,一万个里面难见着一个。

    老汉觉得这事不对劲,

    所以想着还是让它不下崽子为好。”

    “要是配的药不济事,

    它还是把崽子生出来,那又该怎么办?”苏午扬了扬手里的缰绳。

    既然此中没甚么民间忌讳,

    他也稍稍放下心来。

    想着当下的草药治病效果不佳,便随口多问了师父一句。

    “那便只能说它的崽子命数不错,

    该活下来。”李岳山摆了摆手,转身走进药铺内。

    苏午闻言愣了愣,

    和师弟师妹们守在药铺外,

    不多时,

    师父买回了几包药材,

    交给苏午,

    他随手打开拨弄几下,就遭师父训斥了两句:“你又不懂得药理,莫要乱拨弄,把草药给我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