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大好的荣华富贵,不去享受,成天呆在山上。”

    “和你师父修道、修道,我看你把脑子都给修坏了!”

    “毋澄真啊,毋澄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她越说越恼怒。

    咒骂、凌虐,种种手段都使了出来,澄真的手脚被扎了密密麻麻的血窟窿,却始终不哼一声。

    血越流越多...

    然而,那双黯淡的瞳孔里,除了冷漠,别无一物,仿佛二人从未认识一般。

    “好,好,好!”

    军绿制服女与之对视,被气得浑身发颤,几乎要咬碎了牙。

    她举起尖刺,对着澄真右眼,狞笑道:“有本事,你再唾弃我一次试试?”

    目光平静、冰冷,没有任何的恐惧。

    军绿制服女情绪失控,加大左手力度,誓要拧断澄真的喉脖。

    “我杀了伱这畜生!”

    这近乎怒吼的声音,在澄真听来,却是无比的朦胧、微弱。

    濒死之际,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要脱离肉体,周围越来越暗,看不清什么东西了。

    他尽力挣扎,却还是昏了过去。

    “咻——!”

    尖刺就这么携带着巨大的力道,狠狠冲向澄真的眼眸,企图将他的大脑一起贯穿。

    也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间像是凝固了。

    一道人形的白炁,从地平线尽头转瞬即逝,一掠而过,在澄真身侧凝聚。

    那霜白、修长的手掌,紧握尖刺,任凭女子再怎么发力,都寸步不让。

    恐怖的杀气,如狂风骤雨席卷全场。

    来者赫然是一位白发激荡、黑衣赤足的青年。

    他神色淡漠,体格修长,浑身缭绕的炁,附带强烈的灼烧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