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吗?”

    “我才不是,我这辈子为大吴到老到死,唯独不做这种人。”老成气的不行。

    “既然这样,你还在意他说得这些做什么呢?”老钱安慰着说:“千万人,有千万个想法,我们不能左右任何人,只求做人做事问心无愧就行。”

    “我是问心无愧,可是凭什么让那小子这么说我,我为大吴出生入死的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他呢。不过就是皇上任命的一个小小将领,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说这种话,有机会,我定要好好治一治他。”

    凌啓派来盯着他们营帐的人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后,急匆匆的跑回去告诉凌啓这件事了。

    凌啓本来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在听到士兵这么说后,就百分百相信老钱的话了,对谢匀的意见这么大,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彼此间不对盘。

    既然这些老将是可以信任的,那他就可以放心的让他们去应战了,至于京中的事情,他还得另外想办法。

    凌啓拿了地图出来,京中的布局,他一清二楚,现在重要的是就是要怎么进入京中,好找到他的追随者,来个里应外合。

    想到自己的没有武功,还是只能安排轻功好的人,快去快回。

    凌啓写好了信,然后叫来了侍卫,叮嘱他一定要在天亮前回来,避免被谢匀的人看到。

    老钱他们在一起并肩作战这么多年,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知道彼此间的讯息,所以在老钱进来的时候打了手势,老成他们就知道有人跟在后面偷听。

    这才假装很气愤的说了这些话,为的就是让偷听的人知道他们和谢匀的关系是多么的差,他们有多么的嫌弃谢匀,和他密谋更是不可能的。

    围着火盆,几人小声的商量着,虽然谢匀没有说这样的话,但是也说得很难听,又可能是立场不同,所以侧重点不一样,感觉就不同。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觉得还是按照谢匀说的来,先架空凌啓的一切权力,慢慢的将凌啓的威信转到我们身上来。”

    “虽然说这里大部分的士兵都是我们几个带出来的,但还是有很多人,都特别相信凌啓,就我们这样的很难说服他们。”

    曲子几人为难的说着。

    老钱点点头,说:“确实,只是事在人为,真的没有办法全部拉拢过来,那就只能把伤亡降到最低了”

    谢匀说:他们是在助纣为虐,凌啓是一个弑君杀舅的畜生,根本就不应该与他为伍,还说他们这样做,就是在抹黑祖宗。

    一个小辈,把他们说的一文不值,老成怎么能不生气呢,这才与他大打了一架啊。

    可是,大道理谁不知道啊,只是有些事情就需要有人来做。

    那侍卫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奔跑着,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了,总算在天亮的时候,赶到城门口,然后跟随来往的人流进到城里。

    那侍卫按照凌啓写的信,一个个的找上门,为了避免引起人注意,他特地穿了商人的衣服,笑嘻嘻的让门房帮忙递交书信。

    孟熹微这些时日都住在孟府,一是她现在身体有孕不好回去,二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机会,让孟御史再次帮忙。

    在孟夫人的陪同下,两人去了布店选了好些布,准备回去给孩子做些贴身的衣物。

    孟熹微情绪不高,挑挑拣拣后,就开始嫌烦了,走到一边坐下,通过窗户看向外面,突然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