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也蹲下身洗了洗手。

    站在一旁的莲香看见三人都洗完了手,接着就上前去端走了水盆,动作很是利落。

    裴凌筠还是忧心着她的腰,手放在她的腰后,隔着厚实的棉袄,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是否还有药酒?要是还有的话,等会我帮你用药酒搽一搽。”

    他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着,可容卿音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有点不太好意思。

    揉药酒,必定要脱衣裳的。

    以前她破罐子破摔,觉得没什么所谓。

    现在却感觉有点不一样了,没有办法再以无所谓的心态,在他面前露出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