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起来,说:“姑娘好手段。告辞告辞!”

    开门就往外走,结果我前脚刚出门,她后脚就跟上了。

    悄无声息的那种。

    我赶忙又问:“宋姐不是叫你陪她吗?”

    “哦,不用了。我回自己那睡。”

    说完,她摁了电梯。

    叮!

    电梯来了,我只能和她一起上了电梯。

    楼层跳动着,我的心也砰砰跳。

    她忽然吸了吸鼻子,问:“白设计师,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有点鼻熟啊。”

    鼻熟,这个词用的好别扭,又好精准。

    其实我自己也闻到了,毕竟刚刚洗了全身。

    我讪讪的说,应该是健康的味道吧。

    她笑笑不说话。

    电梯门开了,她率先走出去,我深呼吸了一大口才跟出去。

    午夜的空气,说不出的清凉啊!

    脊背都清凉的那种。

    当我来到楼外时,出于礼貌要跟阿古江怒说句拜拜,可四下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握艹,人呢?

    跟那对老夫妻一样,凭空消失了吗?

    鬼吗?赶紧跑!

    噔噔噔的脚步声响彻整个小区,我野狗躲车般绕过婴儿车,穿过林荫道,冲到了大街上。

    来到路灯下,伸长脖子找出租车。

    双腿忍不住的有点抖。

    就问邪性事一件接一件,谁还能稳如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