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偷情“成功到五月皇家别宴前这大半个月,足足做了十几回采花贼。沈暄回回指责太子哥哥放浪形骸,不是君子作风,一面又情动身软,回回都是少年子弟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不是菜花戏蝶吮花髓,就是恋蜜狂蜂隐蜜巢。大半个月下来,到了皇家别宴前夕,沈夫人和那些嬷嬷都看得心惊,暄儿这大半个月倒不再焦虑紧张,但那通身气韵,却不知为何像是隐隐有些改变。沈暄房中惯常春夏日里爱点桃花香,之前身上闻起来,像是初春桃花,新鲜清澈。现下却像是晚春开盛了的桃花,给人一丝繁盛到浓熟的感觉。

    “暄儿,可能是已至夏日,这桃花香想来是晚春的花制的了,”明日就是皇府别宴,沈夫人在沈暄房中一一检视明日沈暄挑好要穿的衣物,配的头簪环佩等。闻到这香气沈夫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责备起嬷嬷来,“这香气闻起来,已不大适合你这处子使用了。嫲嫲!你做事还是得更上心些,你闻闻这香味,哪有处子人家熏这等浓艳的香气的!“沈暄耳尖却悄悄红了,自己这身子与赵衍厮混大半个月,奶尖已经平日里都艳如桃李,两处茓口平日里轻易就情动湿润;这屋子又被他们两茶几书凳百宝架琴桌全数试过,不知有多少处沾过那淫液白精,回回都是事后用茶水粗粗擦去痕迹,又胡乱扑上脂粉掩盖味道。这般下来,难说这房里味到底是为何变得秾稠……

    转眼到了第二日,皇家别苑花园内繁花绽放,丛丛月季在园间错落成片,簇拥着丛中花坛饱满丰盈的牡丹。紫藤从两侧搭起围至中央的架子上垂落,宛如紫色瀑布,东南角有活水引入自成一个小湖,湖上连廊弯曲,湖中菖蒲婉约荷花堆叠,整个花园中更有芍药鸢尾错落点缀。西北角假山后的小楼前架起戏楼,各家高门贵族间女子双儿环佩叮当,珠霏玉洒,绮罗遍地,珠翠满头。各家夫人们互相之间笑语晏晏,心里莫不都在彼此打量对方的儿女与自己的儿女谁更胜一筹。

    言语间,皇后携一众嬷嬷侍女自东南湖心阁抵达宴席,众人一时都跪下叩首参拜。大将军府及左右相府家的夫人家眷自然是被让在前头,皇后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皇儿口中心心念念的沈暄。从前她也接见过几次沈夫人和沈暄,只是从未以看儿媳妇的眼光来看。只见满庭娇鸾彩凤,沈暄着了一身浅青衣袍,上面用金线绣了青竹莲纹,在一众脂粉堆中,乍一看清丽脱俗,细一看又显贵气出尘。沈暄没有束发,一头乌发垂到腰间,用一根碧色绳子绑着,一同还绑着着几朵绿萼。皇后看得心生喜悦,心想自己麟儿果真是喜欢了一个妙人。皇后赐众人起身,这一屋子都是人精,也不好直勾勾只盯着沈暄,只好用余光扫过沈暄身段。只见那青竹袍不松不紧,裹着沈暄胸部,如裹着两颗浑圆玉珠;往下衣身收窄,显得腰线窈窕,下方衣袍再微微岔开放宽,那屁股却实在是饱满圆润,如圆润瓜果,那青袍裹着都显得略紧了。皇后看得喜笑颜开,吩咐一众卿家入席后,掩面与贴身嬷嬷笑道,“皇儿那眼光确实不错,沈家小儿乍一看就如芝如兰的,细看更是身段绰约,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嫲嫲也低声笑道,”娘娘不好细看,卑身却细细看了,沈二公子而今长开了,比前一二年到宫中请安时,更明秀风流,晔若春华了。“皇后更是笑意难掩。

    宴席上宾客尽欢,众人均不知皇后看上了哪家女子双儿。沈夫人携沈暄离席,在回廊处却被一个宫人低呼留步,“沈夫人,皇后娘娘有请沈二公子到湖心阁一叙,过后自会吩咐安排送沈二公子归府。“那边沈夫人一边不放心沈暄一人面圣,一边又欢喜自己这儿子十成九是终于得偿心愿入了皇后青颜,先低调回了沈府。这边湖心阁金色凤帘层层垂下,皇后坐在主位凤椅上,内殿正宗又挡着一扇屏风,屏风后正是沈暄。沈暄懵懂跪下后不知是何意,却见一个老嬷嬷笑意盈盈上前来扶起她,后面几个侍女又抬来一张长榻。嬷嬷把他扶到榻上,笑到,”沈二公子,嬷嬷我是太子殿下的奶妈妈,你今日不必害羞,老奴今天多有得罪了。“沈暄满脸迷惑,闻言带出了点惊惶。屏风后皇后也笑吟吟地温柔道”暄儿,我家皇儿总如此喊你。我家皇儿早与我说非你不可,本宫日后说不得也是你的母后了,今日绝不是来为难的你。本宫也非常满意于你,你今日只等让嬷嬷走一走祖宗程序,你不必紧张“沈暄不知如何开口,终于听见他那太子哥哥熟悉的声音也在屏风后响起,”母后!皇儿今日也想来陪一陪你,好尽一尽孝道!“皇后听罢甚是无语,只好跟太子道这程序是绝不好让外男在场的,勒令太子到后殿候着。

    嬷嬷这边已经上手要去除沈暄衣物,沈暄惊吓无状,又不敢殿前失仪,只能一叠声软着叫嬷嬷。嬷嬷听着只是笑意更深,手上丝毫未停,把沈暄那袍上纽结带子全数解了开。怕沈暄挣扎,竟还取了十几根缎带软绳轻轻捆了沈暄手腕足腕,固定在榻上。沈暄惊得把“嬷嬷”二字叫得更高声哀切了些,却还是阻止不了任何动作,皇后也不见喊停。

    “二公子,得罪了。”那嬷嬷捆完沈暄,竟然直接取了沈暄的裹胸布,沈暄娇喘一声,脑中已闪过了无数与赵衍厮混的片段,那红蕊一接触到空气就红艳艳的凸了起来,顶在雪胸上如玉雪堆上的颤立的红梅。嬷嬷见到沈暄乍一被取裹胸布就脸生春意,乳头又如此艳红敏感,笑容却是一僵,她又见沈暄只有情意羞意,却没有惧意,细细一想便明白了。“二公子,老奴这是验一验你对未来储君可能哺育有方。”说罢嬷嬷用手指捏起沈暄胸脯两朵红梅,对着日光细细看了一番,又用手指摸过奶孔,再对两只娇乳用掌寸寸按压过一遍。沈暄若是未经情事还好,可他偏不知与那混蛋太子私下嬉弄了不知多少遍,就这乳都是被太子含成而今这艳红模样的。被嬷嬷这一摸一按,登时娇吟连连,手脚都被缚住,只能不住挺腰,女茓已经开始湿了。

    皇后听了这娇吟也愣了,她当年被验身也不曾反应如此之大。好不容易嬷嬷验过双乳,将裹胸布还缠回沈暄身上,那两朵肉杏却是硬生生顶出两点激凸,与裹胸布磨得沈暄春意难消。嬷嬷手已往下摸去,解下了沈暄亵裤,虽然嬷嬷心中大概有了点眉目,除了沈暄亵裤见到那涟涟湿意也不由得大惊,心想莫不是这荒唐太子竟是已破了这沈二公子的处?嬷嬷换了张丝帕想先擦干沈暄下体湿意,却不想越擦好像越湿,只好作休。拿了根顶上雕成几个小玉球的小巧玉棒,伸向沈暄身下,沈暄见了慌不择言低声叠声叫“太子哥哥”。

    嬷嬷听了更是惊惶,把那玉棒直插向沈暄花心茓口,那玉棒是白的,衬得沈暄已挺在腿间半硬的嫩红玉龟和那顶探出花唇的花蕊更是艳姝。皇后听见这声太子脸都白了,她心中电光火石,已是气得捏紧了杯子,心想那孽子真是胆大包天,也不知是不是到边关养坏了性子,难不成自己教出了个淫胚浪荡子!

    沈暄花口本就生得幼嫩紧窄,又不是对着情郎,一时间纵使那玉棒细小,也是不得其法无法探入,那下体又已春液涟涟,那玉棒时时甚而被滑得溜走戳向女蕊,更是激得沈暄长吟低探,噎着泪又是喊嬷嬷饶了暄儿又是喊皇后娘娘又是喊太子哥哥。嬷嬷都听得耳热,按住沈暄腰腹,用了巧劲终于钻了一小个玉球进里,沈暄又是尖叫,腿绷直踢到塌身,这回是痛得尖叫了一声,身子情欲这才消了下去。他踢肿脚趾,十指连心,失了声眼泪如珠串落下,嬷嬷却趁着机会细细看他腿心,借着日光可算见到那膜尚且完成,连膜间那小孔孔缘都还是一副圆滑天然的样子。

    嬷嬷这才放下心中巨石,沈二公子再如何都是朝中重臣嫡子,如果真被太子婚前玩弄到处子之身都丢了,若被相府知道,天子都不知要如何发落太子才能安抚臣心。嬷嬷趁着沈暄情欲消停,又低声言道,“沈二公子,卑身多有得罪。老奴这是要验一验你可能守住皇家精种,多为皇室开枝散叶。”说罢,按了按那玉棒尾部,那玉棒竟还有个小巧机关!玉棒里装的都是浓稠的山羊奶,那嬷嬷竟是要把那羊奶注入沈暄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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