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一边检查,一边把你玩高潮了。”索迩苦恼地叹了口气,把手指拔了出来。那布满褶皱的菊穴缓缓闭合,像一朵合拢的花。索迩跳下床,在身后那堆稀奇古怪的工具中翻腾了起来,拿出一根透明的假阳具。那阳具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触感温热绵软,与真人的性器别无二致。他把那透明阳具全方位地展示给男人看,口中道:“喏,透明的,方便看清你身体内部的结构,待会我要把它插进你的肛门。放松点,我特意选了根和你视频里那位尺寸差不多的,不会很痛。”

    说罢,他拿出一瓶润滑剂,当着吉尔伽美什的面在那根假阳具上涂抹起来。涂了一会后,他见男人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主动关心道:“啊,要不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或许你会感觉好受些?”

    他打了个响指,一根黑色的宽阔皮带从杂物堆中飘出,被无形的风绳托着缠上了吉尔伽美什的眼睛,轻巧地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结。视线骤然变得一片漆黑,男人不禁屏住了呼吸,他听到那少年愉悦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进来了哦。”然后,一根温热的,比手指粗大的多的东西,慢慢挤进了自己的身体。

    那根假阳具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缓慢地,堪称温柔地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吉尔伽美什估算着它的长度,在大约推到一半位置的时候,它停了下来。索迩的声音沉沉响起:“夹一夹。用力一点……”

    他似乎是喘了口气,继续说:“这是……这是为了记录你直肠的形状。”

    吉尔伽美什僵着脸,收了收后穴。体内那假阳具重重一抖,似乎是主人没有拿稳。“停!”索迩突然道:“很好,它记录下来了。现在别夹了,它都瘪了……”那温热的柱体继续推进,大半根都没入了男人的后穴,它制作的极其逼真,吉尔伽美什甚至能够感受到柱身上雕刻凸起的经络,以及抵着自己屁股的卵蛋。不知道为什么,吉尔伽美什突然感到异常不适应,他哑着嗓子低声开口:“看好了就把它拿出去。”

    “没那么快,你里面太黑了,看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索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古怪。“还窄,我得把它弄宽敞点。”说完,一只手用力按上了男人的腰,把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别乱动。”少年的低语再度响起,紧接着,吉尔伽美什就感到自己体内的那根假阳具前后抽送了起来!

    “唔……!”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骤然迎来持续的撞击,异常酥麻的感觉沿着尾椎升起,吉尔伽美什只觉得腿一软险些跪不住!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那荒唐的两年里,他曾多次被漆拉像这样用背后位操干。只是这次,操他的变成了一根假阳具!加倍的屈辱感骤然腾起,吉尔伽美什突然厉声道:“把它拿出去!”

    “你里面太紧了,得……哈啊,捣得更宽才行……”金色的长发被捞起,发丝勾连在指间任意抚摸。索迩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粗压:“忍一忍,就快好了……唔,就快……看清楚了……”

    那灼烫性器顶撞的速度骤然加快!又圆又热的龟头一下下撞着那栗子皮大小的软肉,发出接吻似的粘腻水声。吉尔伽美什感觉自己的下体简直快要失去知觉!他已经失去魂力,固然不再能感受到那种爵印被外力冲刺的酸爽,可那脆弱的腺体也因此更加娇弱,根本经不起这种来自魂术师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吉尔伽美什的脸上猛然泛起一片绯红,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暴喝道:“我说了,你给我停手!出去!”

    “别生气,别生气,你乖一点……真的快好了……”按在背上的那只手骤然用力,把他死死压在床上!年轻的声音幽幽地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似乎在压抑某种喷薄欲出的情绪。他哄着被蒙着双眼的吉尔伽美什,腰部的动作再次加快:“就快到最后一步了,现在是采样……”

    突然,那根阳具停住了动作,就这样硬邦邦地停在他体内。按压男人后背的手多了一只,过了一会后,索迩的声音沙哑地响起,带着某种慵懒和饕足的意味,他笑着抱怨道:“哎呀,我手都酸了,拔出来拔出来。”

    在吉尔伽美什看不见的地方,索迩粗长的性器缓缓从男人被干的红肿的穴眼里抽离,那根货真价实的男人肉棒终于被排出,带出了一长串淅淅沥沥的粘稠白液。

    从一开始,他就蒙骗了吉尔伽美什;从一开始,操弄吉尔伽美什的就是他自己!

    索迩摸着下巴,他看着对此一无所知的吉尔伽美什,心情突然变得异常愉悦。这个神明般强大的男人,能和铂伊司比肩的男人,此刻正安静地趴在床上,而自己刚刚和他有了段夫妻般的经历……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个小小的错误:“对了,刚刚拔出来的时候,我好像两只手都按在他背上来着,也就是说,没有用手?哎算了算了,这不重要~”

    他拍了拍吉尔伽美什的屁股,煞有介事地总结道:“嗯,我已经把你的爵印研究透彻了。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去了。”他瞥了眼桌上计时用的的水漏钟,嘟囔道:“比计划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啊……真麻烦,希望不要被发现……”

    说罢,他抄起一张毯子,毛毛躁躁地把形容狼狈的男人一卷,抗在肩上送回了囚房。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直表现得很安静,黑色的皮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始终没有解下。一缕长长的纯净金发顺着毯子的缝隙滑落,一颤一颤,被烛火映照成苍凉的夕色。

    那一夜,吉尔伽美什再度发烧了。他上吐下泻,整个人虚脱得瘫软在地上。可这次索迩没来给他治疗,不止索迩,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男人的存在,就连看守的狱卒也没过来探视他一眼。就在吉尔伽美什不知第几次昏昏沉沉地从牢狱冰冷的地面上苏醒的时候,在黑暗里,他对上了一双狼似的冰冷眼睛。

    身材瘦削修长的男子无声地蹲在他面前,沉默地低头俯视他。见吉尔伽美什醒转,他端来一碗水,喂男人饮下。“药。”他的声音还是熟悉的阴郁冷涩,仿佛一道来自地狱的幽魂;一头灰发也照样凌乱,海藻般搅在一起,不知多少天没有打理。吉尔伽美什默默咽下,感觉身体轻松多了,他同样沉默地打量着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的男子,半晌,唇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

    “你们终于来找我了。”他轻轻呵了一声,懒洋洋地道:“是整个风音的办事效率都这么低,还是就你自己?阿克琉克……”

    “我们只是在观察你。”此刻,在吉尔伽美什面前,正是那位折磨过他的“教官”,阿克琉克。作为风源真正的七度使徒,他一度被索迩借用了身份和姓名。他蹲跪在男人身边,面色平静地对吉尔伽美什说:“在此之前,我和我的同伴无法确定,你是否值得信任。”

    “你要清楚,就算在风音内部,暗中观察的‘眼睛’也是很多的。因此,更需要处处小心。”阿克琉克语气平淡,似乎对吉尔伽美什的嘲讽毫不在意:“要不是其他成员投票通过,按照我的想法,至少应该再等两个月再联系你。”

    “算了,我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和你们讨价还价的资格……”吉尔伽美什盯了教官一会,自嘲地笑了。他向后靠去,懒洋洋地倚靠在墙壁上,目光一点点锐利下来:“虽然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过,我同样需要评估下你们的诚意。方便把你们反叛西鲁芙的理由告诉我么?那个让你们四度到七度王爵使徒全体,下定决心脱离风音,对风后发动反叛的真实理由……”

    远处走廊的高窗外,骤然雷声大作!那一瞬间,白花花的闪电把黑暗憋闷的囚室映照得亮如白昼。苍白的电光里,金发男人那对蓝幽幽的眸子赫然亮如妖鬼!

    阿克琉克深深地看着吉尔伽美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疲惫地叹了口气。他问道:“吉尔伽美什,你如此仇恨西鲁芙,想把她置于死地,原因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