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乡下妇女,还有什么好谈的,说着说着就聊到房事上了。

    “你大伯哥鸡巴太大了,每次都把我干得还剩下半条命。”

    嫂子也不知道是炫耀还是真心,说起大伯哥的鸡巴就摇头。

    大伯哥听到老婆这样说他,用鸡巴抵住我的屁眼,开始缓缓往里面插。

    太大了!

    我的屁眼哪里吃得下,我疼得想哭。

    可嫂子在那里不停说话,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否则以后再也享受不到大伯哥的驴屌了。

    我咬牙死撑着,感觉屁股已经裂成两半,屁眼已经炸开了。

    我冷汗直流,摇摇欲坠。

    大伯哥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我双手按在桌子上,拼命稳住身体不乱晃。

    “珍珍,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是不是生病了?”

    大嫂注意到我的脸色,还有冷汗,关心地问道。

    她哪里知道,我是因为被她男人的大屌插屁眼才疼得冷汗直流。

    “没,没事,我,我,来那个了,有点肚子疼。”

    我忍着屁眼炸裂般的疼痛,咬牙说道。

    “那我给你煮一碗红糖姜水吧。”嫂子急忙去厨房给我煮糖水了。

    我才终于呻吟起来。

    “屁眼疼死了,你妈的逼你怎么干我屁眼,好疼啊,要裂了!”

    我疼得乱骂,语无伦次。

    “骚货的屁眼好紧,我弟应该从来没干过你屁眼吧。”

    大伯哥揉着我的大奶子,耸动屁股,像个打桩机一样操干着我的屁眼。

    “没,没有,只有你干过。”我渐渐得趣,屁眼变得暖暖的,痒乎乎的,四肢骨骸都开始觉得痒乎乎的。

    “以后这个屁眼只能给我干,别人都不许。”

    他喘着粗气,拼命操干,抵住我里面一块嫩肉戳个不停。

    “好,好,嗯,这个屁眼就是大伯哥一个人的。骚逼也是大伯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