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博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然后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四周简洁的陈设和自己满是吻痕的身体,陷入了沉思当中。

    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他依稀只能记起,自己受到市财政部长的邀请参加了一场酒局,为几位刚刚回国的老教授接风洗尘,并且喝了不少酒。

    但是,段文博对自己的酒量有着极为清晰的认知,绝不可能让自己轻易醉倒!

    酒里有问题?

    那么,这里又是哪里呢?

    被褥间浸透着一股奇异又熟悉的味道,很快就让他知道了答案。

    这里的那个小实习生——谭靖秋居住的出租屋。

    昨天晚上发现酒里有问题之后,他立刻让现场唯一信得过的钱部长给自己安排了一位亲信司机,将自己送走。

    只不过,不能回自己的原本居所。

    对手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酒里下药,自然也能悄然潜入别墅或酒店。

    他需要去一个值得信赖,同时又没有太多人知道的地方。

    而在当时,段文博下意识摸到的正是谭靖秋交给他的那张记载了地址的纸条,他也自然而然的递给了护送的司机。

    大概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后,这一身的吻痕也就有了解释。

    自己有一个月没有找过小实习生,这小子确实也快要憋疯了吧?

    “正好,我也快到极限了。”段文博摇头苦笑,伸手在自己后穴处揉了揉。

    穴口周围依旧酸痛,附带着某种奇异的饱胀感,显然是被操过了。

    经此一役,估计再顶上大半个月也没有问题。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谭靖秋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段总,你醒了?”谭靖秋看到段文博醒过来,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一时间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匆忙把视线移开,不敢与之对视。

    “怎么,今天没有去上班。”段文博微微一笑,找回气场。

    “我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屋里,就和主管请了假。主管那边已经同意了。”谭靖秋赶紧回答。

    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有些怀念那个昏睡不醒的段文博了。

    “行了,把粥给我吧。我这会儿还真挺饿的。”段文博看着小实习生一副不敢靠近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等着家长批评的小朋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好,好的!”谭靖秋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端着粥,连忙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