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把脑中毫无根据的猜想问了个遍,猜到最后自己把自己气得更盛,镇纸又是“啪”的一板狠狠落下,震得书房都响起回音。他口不择言,对肿着屁股的女孩,斥出事后最令他后悔的一句:

    “姜宜珠,你就这么饥渴?不听我的管,却扒了裤子给别的男人看??”

    “……”姜宜珠之前被揍懵了,现在是被骂懵了。她从没想过外人口中的青年才俊、商界精英,有朝一日竟也吐出如此折辱人的粗鲁字眼。她被押在桌上动弹不得,羞耻间脸颊滚烫泛红、又迅速惨白,几乎像自我保护般,朝身后施暴人喊:

    “跟你有什么关系?呜呜……反正我、以后也要嫁人,也要跟别人过……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常人都能听出是气话,可惜姜封现在不太正常。仅凭姜宜珠几句话,他熊熊冒火的脑袋不知又脑补了多少凌乱狗血的桥段。他粗暴地把人掀翻了个面,让两瓣肿烂的光屁股坐在桌上,男人宽阔的身形挤在女孩两腿之间,他摁住人后颈,强行逼人同他对视。

    他嚼穿龈血,一字一顿:“姜宜珠,你是不是骚?

    “屁股让人看光了,前面呢?是不是也被人用过了?”

    说着,他将不知何时已脱落到女孩脚踝的内裤一把扯掉,丝毫不顾人微不足道的抗拒,两手并用,少女白嫩匀停的双腿立刻掰成夸张大敞的角度。

    空气似都凝固了一瞬。他低首垂目,睥睨着身前暴露无疑的女孩私部,粗重的沉声喷打在女孩胸腹,无不散着炙烤的热气:

    “这里是不是被人肏过?”

    这质问显然无理。少女腿根细白得毫无瑕疵,玉嫩柔软的穴口更是紧致崭新,微颤之间,透出含羞带怯、不通风月的懵懂。光天化日被男人如此赤裸裸地窥淫,姜宜珠激出满身粟栗,而男人堪称粗鄙的言语近在耳畔,更令她屄口不受控地收缩、翕合,像一扇如何叫门也不肯开的玉户。

    她满面霞红,顾不得屁股上泛酸的钝痛,挣扎着要拢合两腿,反而被铁钳般的两掌掰得更开。她又羞惧又难堪,颤着尾音糯糯地放狠话,开口气势弱三分:“我就算被……被那个了,也是我自愿的……反正早晚都会那样,早一点晚一点,有区别么?”

    姜封十指瞬间更用力,将女孩腿肉攥得更紧,似要捏碎她柔弱的骨头。直至看到对方遽然紧皱的眉,才松开其中一只手,抄起玉镇纸,“啪”一下抵上两片颤笃笃的花唇。

    凉玉触到敏感阴唇的一刹,姜宜珠全身如遭电击,整个腰直接软了。她嘤呜一声,险些瘫软在姜封怀里,只能攀住男人有力的臂膀维系平衡,如捉住洪流之下最后的浮木。

    诡异酥麻的感觉从阴户袭来,说不清是一瞬的饱胀还是空虚,又或二者兼备,而姜封手上动作却根本不停,无情的玉板子干净利落拍打着阴唇,清脆的“啪啪”声羞耻而色情,接连十数下,施展的空间太小,一板子就能笼罩整个青涩稚拙的阴部,拍得女孩颤着腿呜咽,拍一下、呜一声,婉转可怜得不成调子。

    她太敏感了。私处被责难时,玉圆的脚趾在他肩上蜷紧,全身也缩成小小颤颤的一团。生涩反应尽数收入姜封眼底,诡异地抚平了他逐渐稀薄的怒色。

    掌中镇纸抬起又落下,放缓放柔,与其说是击打着小穴,不如说变成了轻佻的揉弄,施加给女孩的不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一阵阵令人牙酸又羞耻的麻痒。

    “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你知道被人肏是什么滋味吗?

    “也对,背着我连黄片都看过,姜宜珠,你以前装成五好学生,是不是其实什么都懂。”

    “呜!”姜宜珠被羞辱得耳尖通红,她浑身都在抽搐,押在桌上的红屁股、正被镇纸肆意玩弄的丰嫩花唇都在颤。

    她下半身子软成春溪,哽咽着想大声否认:不是的,她才不是那样……可当低头望见毫无停意的残酷刑具时,到嘴边的话却赌气般拐了弯: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啊……呜呃……快乐死了……”

    快乐?姜封眼底又冒凶光。他忽地气极反笑,食指中指竟去掰开女孩两片花唇,镇纸的一角直朝花苞正中最脆弱的小豆捅去:

    “是这种快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