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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人还在痉挛的腿根,公爵那对黑色的薄翅膀努力扒拉着把自己从这该死的夹击下拔出来,结果没收住力,吧唧一下就像个皮球一样砸到了地上地弹了几下,滚了两圈,最后以脸刹收尾。灰头土脸的吸血鬼趴在地上,看起来比彻底死翘翘了还要稀碎。黑毛团子在地上奋力扑腾了好几下,才翻过身大口地喘着气,刚才为了挣脱出来可真是废了它好大一通力气。消耗了太多体力的它一时间根本不想动弹,瘫成一团芝麻巧克力饼的蝙蝠,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喘着。“唔呃,唔……”还被束缚在平台上的狼人哆嗦着腿,浓白的精水在它蜜色的躯体又添上一笔,万幸的是,那些吸盘只是扒住软肉就没有下一步的动静了,这才让勉强撑过那阵突如其来的袭击的兽人获得些许喘息的机会。吞咽不及的涎水从被口塞撑开的缝隙溢出,那对璀璨夺目的金眸有些失神地看向半空,自从进了调教室就没怎么扁下去的小腹隆起一点弧度,带着因过度饱涨而浮现的淡色青筋。从未被如此填满的甬道有些难受地绞缩,试图将异物排出,却不慎牵扯到了被吸盘咬住的穴肉。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会被吸盘中心的软刺扎入。血脉本性便是战斗的狼人下意识地忽略掉细微的疼痛,却让被软刺硌到的嫩肉只向它传递若有似无的酸麻。随着肉道的绞缩,那些圆吸盘也将嫩肉扒得愈发紧了,那些触手就像个贪婪的捕食者,一旦咬住了便再也不会让猎物逃脱。初出茅庐全仗着自己武力值还未曾怎么体会过人心险恶的狼耳兽人根本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就这么傻兮兮地把自己的软处全送了出去。等它反应过来想依靠放松让软肉挣脱触手的钳制时。已然为时已晚。相比于软刺看似无害的圆盘死死黏在内壁上,嘬着嫩肉,根本不允许它逃脱软刺的制裁,就连放松都不允许,刚被拓开的肠道只能像一层肉套子一样被迫箍紧表面带着圆盘小刺的触手束。只是呼吸的幅度就足以让被小刺勾扎的嫩肉受到牵扯,甬道里,数十根细小的软刺把就算是铁链禁锢四肢也没有丝毫减弱其杀伤性的高壮兽人一脸潮红似爽非爽地硬控在原处一时间不敢动弹。肠道里发烫的软肉被小刺随着呼吸起伏骚刮,媚肉被扎得直缩,却又被吸盘嘬着根本无法逃脱。但是这些刺太短也太小,只会愈挠愈痒。白色的短发在脑后因为蹭弄而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蜜色的胸肌因为略微短促的喘息而晃动,带起一点诱人的肉波。原本只是皱缩成一团的粉嫩穴眼被可怖的柱状物撑成一层发白的薄皮,堪堪箍在根部,也不知内部已经淫乱成什么样子,肛口和柱身紧贴成那样都没能完全堵住一点点往外冒的水液。甬道里面已经乱套了,也不知是药剂还是体质的原因,温度本就比人类高的肠道此时更加滚烫热情。嫩红的肠肉反客为主地吮吸那根粗大的茎身,吸盘里的嫩肉用自己去勾搭小刺,好被扎得更狠,而没被吸盘光顾的啧黏黏腻腻地探寻触手间的缝隙,讨好一般地蠕动按摩着这根死物。铃声断断续续地响着,但是它已经有些听不清了,或者说,它的注意力全在内部那点若隐若现的水声上根本无暇顾及其它。似触手似藤蔓的条状物在汁水丰沛的甬道里浸泡着,原本深蓝色的表面逐渐浮现一点晶蓝,像是海浪一般在内部来回鼓动。嗅觉灵敏的兽人浑浑噩噩间似乎嗅到了一点奇怪的气息,像是海洋,又像是植物,而这个气味好像是来源于……“嗬唔……!”不行了!铃声一顿。还没等它判断气味的方位,那折磨的欢愉终于积攒到了顶点,因为追逐快感而摇晃轻摆的腰轻颤着抬起,积攒的精液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就这么奉献倾洒回它自己身体和台面上。触手里的上下涌动的晶蓝愈发鲜艳,带着荧光的照亮水润隐蔽的肉道,还在余韵中痉挛抽搐的软肉哆哆嗦嗦地依偎在柱身上蹭着,把各种水液都像是个软毛巾一样均匀地抹遍。还在触手内涌动的晶蓝好似活物一般,一点点地向尖端的吸盘群推进。还在余韵后喘息的非人毫无所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毛茸茸狼耳软软地倒在脑后,随着呼吸一弹一弹地抖。像是终于恢复些许神志,被扔去不知道哪里的羞耻心兜兜转转又冒了出来,眼角都泛着潮意的非人抖着腿想要并拢夹紧又再度牵动体内的软肉。深处又酸又软,刚消停一会的阴茎不顾精神的疲累又活力四射地翘起。“唔……”它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声。终于从地上瘫够了的公爵慢慢磨磨地爬起来准备去欣赏一下某只布它后尘死对头的惨相,果然它的快乐还是建立在对方的痛苦之上。不过,在这之前。公爵扑腾着爪子嫌弃地拍拍身上的沾的灰,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梳毛打理了一番。它可是个高贵优雅的血族,要时刻保持良好的外形的那种!刚才只是太累了,而且摔都摔了,索性偷懒再瘫一会。似是看出它硬撑的体面,一条腿搭在台面上坐着的人类发出了一声轻笑,哥俩好一样地手肘挎在着木木愣愣大僵尸的肩颈一起吃瓜看戏。灌肠对于五感迟钝的僵尸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甚至能毫无异样地坐起身,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它的坐姿有些别扭。铜钱面罩被青年手指拨弄的动静让它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偏移。铜钱串晃动着相互碰撞。青灰色的眼睑垂下,也不知道在透过带着些许锈迹的钱币看向何处。模糊而混沌的记忆无法琢磨,很久没有运转过的脑子更是连捕捉这些短暂的片段都有些困难,仅仅是注意到这些闪过的碎片都让它脑子有些发沉。高大的非人垂着头,躬身撑住人类倚过来的重量,安安静静地坐在原位独自捕捉思索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哪怕这会让它感到不适的头痛,但是它还是下意识地继续探寻搜刮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碎片。似乎,它应该有什么事是不能忘记的。应该……是有的?它会有什么要一定记得的?依旧浑浑噩噩的僵尸突然有些迷茫地想道。“哎。”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僵尸缓缓转过头循声看去,脖颈处传来几声“咔咔”的动静。“嘶,你骨头缝好像得上点油润润啊,”崔景云挑眉,揉了揉被这声音搞得发酸的脖子,“听得我颈椎都痛了。”“吼——呜。”嘶哑难听的低吼声似是回应,又像是反驳,却在收藏家隐约浮现流光的目光下逐渐减弱,僵尸顺从自己心中响起的警铃将吼声化作一声呜咽。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而这个道理它这只千年老僵尸自然也是懂得的。只不过……崔景云瞅着老僵尸那张僵硬死板还带着因张口而撕扯溃烂的脸,居然还察觉到了几分委屈。“……”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是对自己居然看出对方的委屈还是因为僵尸居然会委屈而感到无语凝噎。果然是跟非人待太久脑子都有点变异了吗,还是说,最近碰见的非人都太过类人了?青年眯起眼睛轻“啧”了一声。还是早点把这几只打包带回去吧,至于耳朵尾巴到时候再说。这么想着,崔景云抬头打量了一眼已经开始渐入佳境的狼人,转身把那只僵尸按回台面上。说是按,实际上以人类的力气还真不够撼动它的,只不过上了符文和面罩作封印的大僵尸虽然脑子是笨点,但是胜在听话。就是想要让它理解指令什么的还要再调教一下。揉着手下比看起来还要细腻柔韧的青灰色臀肉,视线不由得挪向遍布全身的黑色符文。那小道士的弄符文还挺好用的,要不是他答应了某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只会从裂缝带非人回去,不然……算了,走之前看看能不能找他再换点别的,最好是每种都来点。“哈嚏!好嘢、我也没感冒啊……是谁在念叨我?”还在吸拉着拖孩闲逛的小道士突然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补了句吉祥话才喃喃自语道,浑然不知自己那点好不容易从祖师爷那坑来的宝贝们即将惨遭奸人毒手。“奸人”崔景云正按着一边的臀肉,微微施力的手指在被泡发过的皮肉上留下一点凹陷的痕迹。幽深的臀缝分开,露出其中拖着的“小尾巴”。灰粉色的穴口缩成一团,紧紧地夹着那根被人类遗忘的灌肠器,只是终究还是有些许溢出的水液将肛周洇湿。啊噢,居然忘记了吗?看来这个裂缝的“感染”还是对他有点影响的,真的不能再拖了啊。果然就算是“异人”也没办法完全抵消影响吗。用掌根拍了拍因为开始有点忘事的脑子,头发在脑后扎起的青年有些懊恼地想。“自己把东西排出来。”他站起身,将哪怕被含着如此之久也维持被煨热的软管拔出,对僵尸下达了这条指令。只可惜,这条指令似乎不在它的理解范围内。和那双灰色无神的眼眸大眼瞪小眼了数息,青年叹了口气,还是重新靠近它,修长冷白的手按在它青灰色的后腰往下压。僵尸转了一下它僵得可怜的脑子,勉强理解人类动作的意思,挪动着膝盖跪得更开,将臀部下压。耳边忽地传来翅膀蒲扇的声音。终于完成任务的公爵游魂一样地飘到一片盛着热水用于清洗的盆子里,它现在整只蝙已经被狼人的气味染臭了,它已经不干净了!血族委屈地用爪子扒拉着奋力地搓着身上黑漆漆的绒毛,试图把身上沾染的那些气味洗掉。一边搓毛,一边用愤恨的目光扎向某只已经汗湿到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狼人。白发狼人那张还带着几分野性的脸已然被红晕彻底染透,眼白微翻、发丝耷拉着,柔软的狼耳在脑后轻颤。一副被彻底玩烂的可怜模样。原本还有力气合拢的双腿已然无力地敞开,大张着瘫在两侧,暴露在外的手柄已然变色,晶蓝的荧光在内部流转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