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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微臣质问,实在是公主所为,出人意料。”

    “论出人意料,本宫恐怕不及崔尚书,当初崔尚书在督工临州堤坝时,可是与不少材料商交往甚密。”盛知婉笑了笑。

    “公主是想威胁微臣?”崔嵇文面色微变。

    当初堤坝施工,户部拨下的银两根本不够,为了保证堤坝完工质量,崔嵇文利用工部特权,与当时的材料商达成协议。

    商户让利,让堤坝顺利完工,工部往后的工程,便也会念着他们。

    算是双赢的买卖,虽不能拿出细说,但崔嵇文自认并不违背良心!

    只是没想到盛知婉连这些陈年旧事都知道,还将此提出……

    “崔尚书误会了,本宫知道你当初所为是为社稷。只是,崔尚书此举若在堤坝崩塌之后被人翻出,不知会有多少人相信你当年的初衷?”

    “恐怕你当年的举动,便要成为众人攻讦的把柄。”

    盛知婉干脆直言:“既然崔尚书来了,便是认同了本宫的猜测,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公主请说。”崔嵇文抬眸。

    “本宫有办法保下崔家,但相应的——”盛知婉顿了顿,才继续道:“崔尚书,也要为本宫所用。”

    什么?

    崔嵇文拧眉,一时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直到对上盛知婉平静坦然的视线,他才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正算得上失态的神情。

    “为公主所用?公主说的……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崔嵇文失笑又摆手:“公主即便开玩笑,也不该说这些。”

    陛下那么多的皇子,怎么能轮到公主说这话?

    她一介女子,还是二嫁之身……

    可笑,太可笑了!

    更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当真将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崔嵇文起身。

    “崔尚书,觉得很可笑吗?”盛知婉也笑。

    崔嵇文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女子黝黑深邃的眸,潋滟中带着种震慑人心的霸气。

    他的笑忽然就僵在脸上,转而,逐渐变成一种错愕和不解:“公主、说真的?”

    “不然呢?”盛知婉道:“崔尚书尽可以走,只是出了这道门,本宫确信再无人能保住你,崔尚书一人冤死无妨,可你舍得让父母亲族跟着你陪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