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黑暗,削弱了人的视觉,触觉便加上了放大镜,一碾一挑格外清晰,透过香软的皮r0U,埋进沸腾的血Ye里。

    一根手指逡巡领地,在暗处缓缓游动,顺着芝华身T起伏,一寸寸往下蚕食。

    芝华穿着一条高腰牛仔K,腰头扣子被解开,向两边耷拉开。微痛的快感蹿到喉头,溢成一声喘,被唇齿间横cHa进来的手指堵住。

    “嘘,做坏事要小声,宝贝。”程濡洱不急不忙,拿手指g弄她无意识的舌头,像挑起一块待品尝的鲜N冻。

    耳边似有若无是婆婆的说话声,隔着一层纱。近处却是程濡洱的气息,近得快和她融为一T。芝华觉得奇怪,婆婆怎么会和程濡洱同时出现,那么她又在做什么。

    她努力想睁眼,想看看自己身处何处,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嘴也合不上,连续不断分泌着口水,被“滋滋”的搅动。

    后来,撬开她唇舌的手指cH0U离,她短暂地喘了口气,厚大的手掌盖下来,捂住她的嘴。芝华脑袋迟钝地转了转,试图分析这只手为何要预防她发出声音。

    下一秒x口一凉,半高领针织衫被男人的鼻尖顶上去,直挤到锁骨下。

    门外婆婆的声音骤然变大。

    “你怎么来了?梁芝华喊你来赶我?”

    程濡洱微眯着眼,不动声sE听着门外的对话。

    “小渝喊我来的,芝华喝醉了,你别在这里为难她。”

    是严丁青的声音。一双脚步声朝门板靠近,说话声越来越清晰。

    “我怎么为难,我当初答应让你娶她,就已经是不为难她了!”

    语罢,久违的敲门声乍起,是静谧里的一声闷雷,吓得芝华沉重的眼皮忽然掀开,露出一双醉酒充血的眼睛,失焦却楚楚可怜看着他。

    “醒了?”程濡洱哑声问她,俯身吻了吻,见身下人乖顺得很,“看来还没醒。”

    他扣着芝华的腰,带着她翻身抵到墙上。芝华完全傻了,花了几秒Ga0清状况。唇被他堵住,浑身无一处不在他的掌控中。

    但是氛围却怪得很,他好像并不高兴。

    完全不像以前的他。芝华被裹着怒气的声音吓住。

    “程、程濡洱,你怎么……”她头一次完整唤出他的名字,在这样慌张而混乱的时刻,试图用名字让他冷静些。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次反作用,她被撞得摇晃,双唇再次被堵上。

    “妈,你想多了,芝华不是那样的人。”严丁青的声音突兀响起。

    芝华骤然僵住。

    “你等……等一下……”她惊慌失措地扭身推拒。

    然而她那点力气,就算挠痒也嫌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