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胳膊从身前穿过,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x,她往后一躲,挺翘的圆PGU又顶上他的腿,可谓是处处是陷阱。

    她粉面含嗔,撩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心情愉悦地回房拿起前两日裁的布,一针一线地绣起来。

    宽敞g净的院子里,JiNg壮的男人撸起袖子进进出出,nV人规矩地坐在绣凳上,手指翻飞,静谧无言,却显出几份岁月静好的美好来。

    吴明山如实的将话转达给了老太太,重孙降临,吴婶心中的那点愤懑不平一扫而光,凳子还没坐暖就急匆匆地跟他告别。

    “哎呀,我得回去看看了,他们做事没一个牢靠的,这亲事啊也得办起来,过两日要麻烦你和招娘来帮帮忙。”吴婶喜不自胜,直直地奔往院门,步伐矫健。

    吴明山不放心她老人家,连忙跟上去送她。

    这一送,便一时半会没能脱身,待吴明山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就看见招娘一脸愁绪。

    见他回来,招娘瞬间找到了主心骨,忙迎上去。

    他喝酒有些上头,若不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招娘都没发现他喝醉了。

    吴明山一沾上她,就整个压在她的身上,“招娘,唔,媳妇,”他尚保持着三分清明,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老茧的指腹抚m0她的脸颊,“我回来了。”

    “你喝醉了!”

    “我没醉。”

    “还说没醉,路都走不稳了。”招娘艰难地扶着身上的大块头,公公身上的肌r0U又厚又y,难怪上回压得她喘不过气。

    吴明山坚持自己没醉,松开对招娘的桎梏,自己朝东屋走去。

    脚步稳健,倒真像个没醉的。

    招娘惊叹,忙跟上去伺候他。

    却不想吴明山忽然转身堵住门,黑幽幽的眼眸里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他微启厚唇,“你是谁?”

    “我是招娘。”

    说完她感到公公大松一口气,义正言辞道:“招娘可以进,其他人不可以进。”

    言罢,侧转身子,给她将将留下一人通过的入口。

    招娘屏息提腹,擦着公公的身子进门,打算在屋内找面盆打水给他梳洗。

    公公却闹着不g,“洗澡,洗澡。”

    她只好拉着他到院子里冲洗。

    “招娘真香。”她替他擦洗身T时,吴明山像村头的那只流浪狗,吐着舌头在她的x前嗅来嗅去,里衣被他嗅得一片濡Sh。

    招娘左躲右闪,好不容易将衣裳挽救下来,松松散散地搭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