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妈正在厨房盛菜,听到门开的声音,头也不回的就招呼起来。

    “嗯好,这就洗。”

    梁云来到水池旁,丢雪糕棍的手一顿,还是没扔下去。

    鬼使神差的拧开水龙头,把它们重新干净,又拿纸巾擦干净,捏着它们回屋,放到了书桌上的那个镂空笔筒里。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梁云,坐在床位,呆呆的看着笔筒里那两根相互依偎的雪糕棍。

    心里有些乱。

    连白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是个学校旁的小区。

    进屋之后,客厅还飘着饭香,这是个三室两厅,原主一个人在这住了两年。

    原主请的有专门做饭和打扫卫生的阿姨,但他不习惯和外人有太多的交流,就让她们干完自己的工作后就可以走了,不用等他。

    随便扒拉了一碗饭,连白躺在床上,立马开始看租房信息。

    刚撒的谎,还热乎呢,不能露馅。

    至于自己为什么大费周章的跑到梁云的回家必经之路上抽烟。

    连白给自己的解释是,他只是想买盒跟梁云一个牌子的香烟,又不好直接开口问,就去了他家附近的商店卖。

    又很凑巧的选在了梁云的回家路上。

    正在刷碗的梁云突然想到,连白怎么刚搬来就知道自己家在哪?

    可能恰好看到过自己回家吧。

    ————

    连着两天,梁云都没再和连白顺路过。

    他不知抱着什么心态,在家附近晃悠,但都没和连白偶遇。

    他有些想约连白一起回家。

    但又觉得人家不和他一起走,估计是觉得他太无聊了,路上都不说话,一点意思都没,多尴尬啊。

    他就不好再主动约了。

    心情也烦躁了起来。

    连带着一直没走的例假也嫌弃了起来,恨不得让那里长住,再也流不出东西。

    梁云缓缓收拾着书包,等着那人再一次一溜烟跑出跑出教室,跑的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