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席楠知道自己要是不好好回答方言殊,他一定会往自己身上按上几十个烟头。

    可他实在不够聪明,现在又是被吓得不轻,根本没法编出什么东西骗方言殊。

    他想着把系统的事情说出来算了,反正等事情一过去,得到了方言殊的精液,他就会给方言殊施失忆咒。

    眼看重新点燃的烟要再次按在他的身上,方席楠慌了,喊叫到:“我告诉你!告诉你!”

    方言殊果然停了手,直勾勾盯着方席楠,让他让乖乖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

    方言殊此时一双眼睛半眯起来,喘出的粗气全喷在方席楠被烙了个印的锁骨上,让方席楠痛麻极了。

    而且方言殊身上的冷香愈发浓郁,弄得方席楠本就晕的脑子更难清醒,他觉得方言殊在死撑,明明就想要的不行,还偏想逼他把系统捅出来。

    “怎么不说?”方言殊发问,捏着烟头要往方席楠脸颊上烫。

    方席楠马上认怂,哭着捅出系统来,说:“小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最近被一个鬼东西招惹了,是它要我这样对你的!你怪罪的话,怪那只鬼去吧!”

    方言殊思考他的话,继续问:“是这个东西让你控制我的?”

    方席楠点头,方言殊还在问:“针对对象,你付出的代价,好多啊…你先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

    方言殊的声音欲色浓得吓人,方席楠光听着就后穴流水,却看着方言殊依旧不愿停止逼问。

    “是那个鬼东西让我亲你的,但因为我做不到,他就操控你,让你听我的话。”方席楠告诉他,就感觉到方言殊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的那根勃起后吓人的巨物插进了他的后穴。

    瞬间,水全被堵住,严丝合缝的,方席楠刚吃过,再被插却还是疼得直翻白眼。

    方言殊的预想没错,只要和方席楠交合,他的性欲就能疏解一点,勉强让他还有点理智去审问方席楠。

    他直觉这个方席楠口中的鬼东西和自己在研究的IN很像,说不准会给自己的研究带来助力。

    “方席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方言殊把烟头压在墙上按灭,就将烟和打火机扔在床头柜,手开始折起方席楠肩膀来。

    方席楠疼得飙泪,带着委屈的哭腔,说:“它让我和你上床!又为了让你有性欲来上我,给你施了咒语。”

    也不知方言殊是不是在思考,他双手禁锢着方席楠的腰身,死死把他的臀撞在自己胯上,让整个大家伙都埋了进去。

    要命的捅着他,力道大得出奇,方席楠疼得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和眼泪,又叫又吼,他真是倒霉才当时选择寄生方言殊,这家伙从小就不是什么善茬。

    在方言殊眼里,自己仿佛变成了泄欲用的飞机杯,不算是人了,就是硬捅,只为泄欲出来。

    他又被方言殊翻了身,像狗一样趴着,又翘起屁股,让方言殊操,方席楠全程难以感受快感,只觉得自己后面被撑得太大了,方言殊又想把他操死在床上,所以他又怕又痛,一点爽不到。

    方言殊没再逼问,只是喘气声有些急促,冷沉混夹着情欲,听着性感极了,但方席楠此时没空管性不性感,只知道那鸡巴要捅破肚子,那两个睾丸也拍得他臀肉疼。

    方席楠都要被操晕了,还一点精都榨不出来,他又忍不住骂方言殊了,只是气势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足,软着嗓子,床上情人调情般:“方言殊…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会射精吗?唔嗯…”

    方言殊只是胡乱地顶着胯,把欲望埋深,只觉得刺激还是不够,没法射出来,他心里难得生出来了急躁和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