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吗?”

    莱欧斯利的指尖探向他更熟悉的地方轻轻刮过,如愿听到那维莱特再次错乱的呼吸,怀中的身体紧绷了一下之后变得更加软绵,而后才感觉趴在自己肩头的脑袋轻轻摇了摇。

    “不,没有……嗯……”

    “那我就放心了。”莱欧斯利听起来似乎真的松了口气。

    探进后穴里的手指早就锁定了目标,莱欧斯利话音刚落就刻意按在了刚刚刮蹭过的地方,一遍一遍的去捉弄那块格外敏感些的软肉,甬道无济于事的绞紧手指,深处的生殖腔跟着涌出更多的湿润。

    这次那维莱特全身都开始轻轻发抖,口中溢出几声按捺不住的喘息,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胸前原本只是轻轻揉着乳头的手指立刻警告性的微微用力,引起一阵轻微电流穿过的酥麻,将人躲避的动作堵回来后莱欧斯利又补了一个吻。

    没少尝过欢愉的身体食髓知味,很快就被调动起情欲,莱欧斯利的动作不重,次次都精准勾在最能让那维莱特失控的地方,快感很快就到达了最高阈值轰然崩塌,莱欧斯利抱着他发抖的身体,察觉到小腹上突然的濡湿。

    那维莱特在前面的性器没有任何抚慰下射精了。

    莱欧斯利现在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指尖仍然抵在那块软肉上,逼迫出那维莱特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即使声音已经隐隐染上了哭音。

    救命……

    小腹和腿根的肌肉几乎是跟着莱欧斯利手指的节奏抽出,后穴死死的绞着恋人的手指,试图阻拦不合时宜的动作,连生殖腔都讨好打出的一小波一小波黏腻清液都做了无用功。

    之前两人也不是没尝试过这种程度的做爱,只是这次的感受有些过分的古怪,似乎有什么在体内堆积,随着过多的快感泛着酸麻汇聚在小腹,显得愈发沉重累赘,那维莱特本能感觉到危险,突兀的想起了刚刚喝的那两杯茶。

    直到在被延长的不应期中度过第二次高潮,那维莱特的手几乎扯破手中的衬衫布料,莱欧斯利被他压在身下的裤子完全被打湿才愿意停手,手指撤离时拉出淫靡的银丝尽数抹在了他的臀部。

    “抱歉。”

    道歉倒是很诚恳,莱欧斯利右手顺着他的脊椎轻柔的一遍遍往下滑,耐心的将恋人所回应的“没关系”中的颤抖抚平。这是对方在性事中能够得到安抚的动作之一,他顺手将那维莱特系在发尾的蝴蝶结取下。

    银白的发丝散乱开来,将两人的身形都笼罩其中,莱欧斯利没让他继续保持跨坐的动作——但还不如跨坐,那维莱特被掰着腿,整个人趴在了柔软的床头,牢牢抵着后背的就是莱欧斯利结实的胸膛,对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清热的高温将他完全笼罩,烧的那维莱特本来就陷入情欲中的脑袋更加意识不清。

    有人的地方就会滋生欲望,梅洛彼得堡本身就是个流放地,这里的犯人入狱理由也是千奇百怪,其中不乏有些特殊职业干些特殊的勾当,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来,莱欧斯利一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允许别人毫不收敛的敛财。

    几乎把挑衅公爵写在了脸上。

    拔出萝卜带出泥,在那个发起人还躺在宿舍睡大觉时,轻而易举的就被公爵大人揪了出来。

    在梅洛彼得堡消失几个人并不算罕事,但书籍就算是烧毁也会留下痕迹,莱欧斯利略略翻阅了几本之后,一言难尽的盯着面前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生动形象的图书,首次拒绝了希格雯的探望。

    于是他重新找来了曾负责书本装订,现在正在将功赎罪的其他几个人,将这堆东西大半夜扔进了工厂的熔炉里。

    莱欧斯利一向活学活用勇于实践,但也舍不得真去让那维莱特趴在坚硬的墙面上,又不能大张旗鼓的给这个他们鲜为人知的家墙壁上都铺上毛毯,柔软的床头就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这是什么?你先放我去……”

    这个特殊姿势完美的压迫到那维莱特的腹部,他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双腿这个角度根本无法用力,只能将全身的重量放到莱欧斯利身上,身下则被熟悉的热度牢牢抵住。

    那维莱特有预感,这将会是一场激烈又舒服的性爱,他并不排斥。前提是忽视小腹处的异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