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挤进窄小的菊穴,不过没有什么新鲜感,付尘宇太知道哪里能让他爽,手指找到位置轻轻勾了几下,前面就缴械投降,精液射到付尘宇的胸肌上。

    像是确认安全似的,江升偷偷松了口气。他知道他有点幼稚,年纪也不小了还闹脾气,伺候过那么多男人,也不敢对别人提要求,要是在外面被玩具玩几下,他根本就没有资格不开心,还得说谢谢。

    也只有仗着付尘宇惯坏了他,才这么跋扈。

    江升把衣服卷起来,刚才付尘宇隔着内衣碰过的乳头,现在还残留着微热的触觉,天知道他的身体是多么想念被付尘宇触碰。

    他清楚地记得付尘宇抚摸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当付尘宇不在的时候,他都是模仿着那样自慰。付尘宇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

    他怎么可能会忘得掉呢。

    一手拉扯着乳头,因为乳钉的存在这里更敏感了,一碰下面就流水,他刚才使劲夹紧腿才没跪在付尘宇面前。一手探向下面,把男性器官释放出来。要让他完完全全不留死角地爽到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付尘宇是唯一帮他口过这里的人,这样一想他更难过了,手上却还停不下来,把脸埋进枕头,以免发出太大的声音。

    刚被喂饱的身体依旧贪婪,屁股不由自主翘起来,享受手指的撩拨,他一边往里深入,一边回忆着和付尘宇做爱的场景。

    但那些画面太遥远了,最后手都酸了,还是没弄出来。

    “妈的,贱死了。”

    江升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睡醒过。有时他起床时是一片漆黑的凌晨,有时是流光跃金的下午,有时他以为世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有时又以为付尘宇还在他身边。

    又是下午了。他看着手机屏幕,回想了许久今天是周几。只要不是周末就好。周末意味着又要开始无休止的应酬,又要在床上对什么人笑脸逢迎。

    可是,只有周末,付尘宇才可能抽出时间来看看他。有时有空,有时没空。

    可是,他已经不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付尘宇,江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付尘宇一点也没有尴尬和道歉的意思,仿佛早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你怎么了,见鬼了?”

    “你把自己当鬼啊?……我就是没睡醒。”江升搓了把脸,“什么事?”

    “我那车很久没有开出去了,有没有什么好地方。”

    “不是昨天还去放了羊?”

    “你有没有生活情趣?我是说你带我出去玩。”

    “行啊。我很久没去看我的小马了。等等,山上冷,你这衣服不行。”

    江升给了他一件外套,特地说,新的,自己还没穿过。

    银博山上有个马场,江升在这里认养了一匹马。是一匹不太起眼的枣红马,而且右眼天生就瞎了。江升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一刀。

    马场主人介绍说:“别看它眼睛不好使,它是一匹好马,训练好也能变成优秀的赛马。”

    一刀是匹性格温顺的小母马,有点怕人,先是不敢露头,付尘宇越过马厩栏杆慢慢伸进手去,大概天天放羊身上有青草的味道,没多会儿一刀就跟他很是亲近了,探出头来,喂什么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