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是被生生弄醒的。

    卧室的窗帘还拉着,透过缝隙透露出一点光,房间里暗色沉沉,某种混乱的味道幽幽飘在空气里,让贺亭的意识迅速回笼。

    交媾的躯体,荒淫的深夜……他被季萧拖上了床,侵占了一遍又一遍,从内而外,萦绕的是几近疯魔的渴望。

    此刻,那个梦中回响声音就在他耳边呢喃:“叔叔醒了?”

    他背后靠着一面炽热的胸膛,季萧正搂着他,一只手圈住他的腰,一只手裹住他的胸揉按,力道重的贺亭喘不过气,除此之外,身后还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挤在他的大腿间,厮磨着,挑逗内侧的软肉。

    贺亭一身都不舒服,这小崽子昨天食髓知味,弄到他半醒不醒的昏睡过去,也没给他清理,后穴好像肿着,小腹也似坠满了,身体里外黏糊糊一片。青年不会循序渐进的慢慢做,只知道不停的索取,一晚上扯着他的腿,数不清射进去了多少次。

    “等了叔叔好久。”季萧现在又蠢蠢欲动:“本来想直接把叔叔肏醒的。”

    季萧掐住他被吸了一夜乳头,刺痛猛然袭来,贺亭难耐的弓腰,臀部撞到勃起的性器,惹得季萧顶了顶胯,贺亭嘴唇微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要洗澡……”

    “不着急,一会儿我帮你洗。”季萧挤开他的腿:“叔叔先用后面帮我把肉棒洗干净,怎么样?”

    说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实则是发出通知,季萧憋了一早上,好不容易等贺亭醒了,直接翻身把贺亭按住,掰开他的臀,阴茎急躁躁的从入口往里插,贺亭之话都没说全:“你……哈啊!”

    性器缓慢而坚定的闯入,经过了一夜的适应,后穴已经开始被动熟悉这种感觉,季萧一口气肏到底,往前跪了跪,感受到一片湿润粘滑,说:“里面全是我射进去的精液…”

    昨晚季萧射的太深了,有不少根本流不出来,他抬了抬贺亭的屁股,让那个穴口好好对着自己,方便肏弄,在浅浅的出入中,不少精液从里面被带出,只肏了几下,穴口周围就被打出了白沫。

    贺亭被他按着背,动不了,后面流出的精液让他感觉到了失禁一样的羞耻,阴茎把他的穴口刺激着紧缩又放松,怎么都逃不开被插入时的饱胀,贺亭声音断断续续:“……你是……只会发情的狗吗…”

    季萧握住身下人的双臀,打桩机似的肏干,他不介意贺亭骂他:“是啊,我是公狗,叔叔就是撅着屁股被公狗干的小母狗。”

    大手捏着他的臀,季萧使了力气把他往后拖,后穴像个套子似的不停吞吐着阴茎,青年的大腿垫在贺亭胯骨,让他只能直直敞开双腿,塌着腰,臀部高高撅起,被操的没有地方躲藏,身体很快被唤醒,后穴里面的肠肉开始适应新一轮的鞭挞,热情而羞涩的缠绕上侵入的性器。

    臀部被撞击出波纹,穴口周围被囊带打红了,连带着被操肿了的一圈也艳红不已,紧实的臀肉上,季萧昨天留下的指印还没有散开,今天又被他按出印记,男人的背部浮出了一层粉色,从耳后一直蔓延到腰窝,身体像是清晨被他彻底拍打开的玫瑰,艳丽而诱人。

    季萧附身下去,撕咬着男人的肩膀:“叔叔被狗干的爽不爽?”

    贺亭挣扎着,抵到季萧的胸膛,青年把他唯一能动的十指牢牢扣住,他彻底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只能压着声音:“……闭嘴…!”

    季萧几乎是骑在他身上,顺着龟头开辟出来的甬道没入那红肿的穴口,硬推开亲附上来的软肉,连隐秘的沟壑处都被撑开了,里面并不干涩,吸着咬着不让他退出,龟头撤出穴口时,还牵出了几缕乳白的水丝。

    ‘啪啪……啪啪……’

    清亮的肉体拍打声让人面红耳赤,硬了一早的性器得到及时的抚慰,勉强让季萧克制了一点冲动,贺亭已经不再说话了,受制于人,他只能硬撑,死死咬着嘴唇。

    季萧不满足于他这样的反应,他趁着某一次极深的进攻,在贺亭受刺激蜷缩时将他抱起来,双手扣住对方的腿弯,像小儿把尿一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贺亭震颤:“…你……做什么……”

    “叔叔不是要洗澡吗?”季萧下了床:“我带你去。”

    贺亭被他打开双腿悬空抱着,从上而下的支点只有那根阴茎,季萧也知道,他手微微一松,贺亭就不得已把性器全部吞入了后穴,他逃无可逃,手抓着季萧的臂膀:“…够了…我不去…我不去…嗬…”

    穴口淅淅沥沥滴下淫液,砸到地板上,这一下好像顶到了他的极限,贺亭前面翘起的阴茎也张开铃口,就因为这一下吐出了可怜的一点液体。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像有生命,随着季萧的步伐不断碾压挤弄着结肠口的嫩肉,从床边到浴室只有短短几步路,却被放大的漫长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