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在这点上再做手脚,从一旁的箱子中拿出你的剑,交到你手里。看着你将武器放置于后背,然后带着流苏的单手剑消失成细碎的光点。

    他敲着手指,突然问:“你厌恶我的根本因素是什么?”

    你:……

    没有等到你的回答。多托雷自顾自地抱臂说了下去。

    “如果仅仅是因为布耶尔的死亡。那这份感情也来得过于强烈了。”

    他抬眼,检测器一般的眼神从面具后扫视你。

    “我认为你不是所谓的善人。”

    “稻妻的那一剑。如果没有那只狐狸的阻拦,恐怕巴布泽尔现在不可能还安稳坐在那所谓的尊贵之椅。怎么?救世主阁下难道与稻妻之神有我不知的私仇?”

    你:……

    他真的是在试图榨取关于你的一切信息。

    连在此时都不忘使用激将法。

    “……不要去好奇一些禁忌。”

    你没中招。

    平静而不失友善地提醒。

    “呵……禁忌?神明的力量也被称为禁忌。”

    他摊平手掌,在自己胸前随意平划。意思不言而喻,他的存在就是对这一说法的最好对症。

    你:……

    这家伙就没什么时候翻车吗?

    哦,对。他有。

    被你操的那次就是。

    大书记官都被你迫害的那么惨,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活的这么快活?你自认为操起他的时候还是没留手。

    你:……

    你忽然发觉自从见面开始,多托雷就一直是坐着。

    而上次的会面也是靠在树上。对于他这个一直试图从各种地方都掌握主动权控制权的傲慢者,这着实有些有点不对劲。

    站立抱臂,这个动作几乎是所有自大狂妄的资本家标配……突然的改变未免太奇怪,除非……他现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