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了一周,军训的假期也戛然而止,经过这几天谢池都快被操熟了,但身体的一些异样也完全平静了下来,趁秦则初洗澡时赶紧下了楼,刚回到寝室,石起诧异的看着他,好在也没说什么。

    他被石起看得有些发毛,还赶紧闻了闻是不是自己信息素漏出来了。

    那天谢池走后石起越想越不对劲,一路找他上了四楼,本想四楼没人,他应该就是另外找了个寝室睡觉,谁知道倒还真听到谢池和一个男人吵架的声音,接下来的动静实在太过情动,石起才明白谢池是分化成Omega了,那他到底怎么分进的寝室自己也不想追究了,只是当初说要把他按住操烂的话,好像真的有机会实现了。

    谢池并不喜欢听课,在很小的时候,他妈妈会和他一字一句的教些英语,虽然他爸每次都会对他们拳脚相向,但是他还是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直到他离开,整个家分崩离析,也许那是他人生中最轻松最温情的时候吧,谢池总把这些归为天赋,被爱也是需要天赋的,没有人的爱会为他停留,为他毫无保留,就像生下他的母亲是讨厌孩子的。

    他保持着从前一样的生活状态,上课睡觉,下课睡觉,没有人敢欺负他也没有人敢和他成为朋友。

    “你不吃饭吗?”他一抬头就看见秦则初站在空荡的教室门口,秦则初对着门外的人交代了两句,等他们离开后才走进来,“这才开学多久啊,怎么就被孤立了呀。”

    “闭嘴。”

    “吃饭都没人不喊你哦,好可怜。”谢池看着秦则初贱兮兮的样子真想把他嘴撕烂。

    “管你屁事。”

    “现在除了我没有人知道....”

    谢池将课桌往旁一推,一把拎住他的衣领甩到地下,可惜秦则初实在太结实了,自己被他搞得重心也不稳起来,秦则初将就搂住他的腰,把人一起带了下来,手垫住他的额头难免磕到地上。自从分化后谢池的身体素质发展得太差,加上从小发育不良,他根本扭不过秦则初。“那你要做什么,和所有人讲吗,然后组织他们来上我吗?”谢池吼得他耳膜发痛,只能抽出手来捂住他的嘴。

    “真搞笑,我说了你能活到现在?到时候直接把你绑厕所当公共肉便器。”

    谢池支吾的说不出话,被捂的呼吸都有些难捱,从秦则初指缝里断断续续透出三个字。

    “什么?”秦则初看出他眼里的不爽,要是他手里有刀子,谢池绝对不犹豫,索性不理会自顾自的说,“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谢池翻了个白眼,往他手心吐了口痰。

    “我操,我操你妈我操,你要死吗你我操。”手中黏糊糊的液体让秦则初立马松开了手,推开谢池就起身找纸巾,“老子真的睡了你都倒霉。”

    谢池解气了不少,觉得还是该和他好好谈判一下,不然左右都是对自己不利,“你要怎么样。”

    秦则初眯眼打量着谢池,除了他在床上被操的呜咽叫这是第一次听见他好好说话,“我饿了。”

    “你自己把你朋友叫走了。”

    “食堂和你,选一个吧。”

    “你有病啊。”

    秦则初就知道,他怎么会好好说话,扔下纸巾直勾勾朝他走,把谢池逼得挤上桌子,“你干嘛。”

    “我问你选什么你说我有病,那我只能我选了呗。”说着将谢池坐在课桌上的双腿强硬分开,低头就往他脖颈处咬去。

    “去,去食堂。”

    “去食堂干嘛。”秦则初收了口齿轻舔过泛红处,感受自己深浅一致的牙印,谢池被撩拨得难受抗拒的想往前推。

    “吃饭。”谢池如释重负,透明的液体残留在洁白的脖颈上,对上面前男人玩味的目光,好像他永远在等自己屈服,自己像宠物一样被调教,很烦,他也从不吃午饭,因为人多,他讨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