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从未现身,只是在死物之上投下他的影子,也就是所谓的“神性”。

    教堂是人类建造的神明的居所,从“概念”上具有神性。比那神性更强的,是神明直接“接触”的物件,如供奉给神明的水和食物。

    圣水是绝对洁净的,任何不洁在其面前都会化为焦炭。

    忒斯塔头朝下被摁趴在浴缸的边沿上,岔开着腿。神明的孩子用一只手摁着他,一只手将透明的针管插入他身后的穴口。

    那针管里面清澈的液体,在几天前他碰到了几滴,手就被几乎烫掉了一层皮。现在那个人居然要把这种东西注射进他软弱的内部。

    “忒斯塔,告诉我,”威尔看着流泪的魔鬼,问:“你后悔吗?”

    那个隐秘的地方被强行破开,忒斯塔下半身如同筛糠一般地发抖。他闭着眼睛,不敢看身后的镜子,说:“神父,我还有最后一件事!”

    威尔略微惊讶:“有趣,你还想说什么?”

    忒斯塔拼命忍住心中的恐惧,高声说:“其实你真的挺好的!”

    威尔愣住了。忒斯塔喘息着,掉着眼泪说:“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你没有不好。这个世界上,像你这样的人,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了。所以不要再因为我哭泣了!”他这样带着命令的口气说着,但是眼泪却不停地在往下掉,“不要担心我,我会听话,我会认真地一个人去下地狱,我不会再......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