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别动,再给我含一会就让你下来,怎么这么不耐操啊宝贝。”雄虫开口就是轻哼的苛责,听的下面伺候的人心惊胆颤。

    上一个被说不耐操的雌虫被丢在一边,好几年也没能再见上雄虫一面。

    可这个军雌又仿佛是特殊的,毕竟没几个月,他已经连续打破了很多雄虫原本的习惯。

    盛焰不知道他们内心的波涛汹涌,他就是生殖腔窄不耐操,生产过一次也没进益多少,最要命的地方被碾磨折腾,就算他平日里再沉默,也免不得要挣扎一番。

    “雄主呜…求求…求求您…求求您…”

    软手软脚的宝贝窝在怀里轻泣,肉贴肉的毫无隔阂,雄虫被他念的头疼,终于听不下去了,不算温柔的把人提了起来。

    腔口被摩擦拉扯,雌虫受惊叫出声来,瘫软着对上雄虫不耐烦的脸。

    “小废物,自己爽够了就翻脸,多少次了?我是你的按摩棒吗?”

    声音不大但是很凶,这可算是很严重的指责了。

    盛焰大腿还在颤抖,整个屋里落针可闻,雌侍雌奴们跪趴着根本不敢抬头。

    盛焰也心很慌,抽泣着说不敢。

    雄虫依旧盯着他不放,盛焰生疏又僵硬的爬进雄虫怀里,他像是尝试解难题的学生,每一个动作都是第一次,充满了不确定性。

    被人主动投怀送抱的雄虫眯眼瞧着他生涩的献吻,不过避开两次对方就难堪的落下泪来,窝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已经被轻易哄好的雄虫又自顾自的跟自己生气,舍不得看他这一脸可怜样,只好掰着人的下巴吻上去。

    恶狠狠吸他的舌头,让人仰着头连口水都吞不及,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衣裳哼喘。

    雄虫内心熨帖,偏偏又不肯低头,口舌纠缠里偶尔抽身,还要轻又缓的斥他一声。

    “娇气,惯坏你了是不是?”

    盛焰不是傻的,他能在相处里窥探到雄虫的心意,虽然他不懂为什么,但宠爱和娇惯骗不了人,雄虫气消了吻就慢了下来,细致的舔吻又温柔又磨人。

    等到被放开唇舌盛焰人都是晕晕的,刚清醒一些就试探的哑声开口。

    “雄主,您…能给我一些信息素提取液吗…”

    雄虫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傍晚卧室里,不知道第几次剑弩拔张的场面。

    “我不用…信息素疏导,您以后不必过来看我…”盛炙开口就是冷言冷语,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即使对方很收敛礼貌,雌虫繁育的天性也会让他们腰酸腿软,两口穴自发的收缩着冒出水来。

    很骚很贱,是雌虫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你不舒服么?”封野礼貌开口询问,一进屋就被剥夺视觉的盛炙下意识看向他的方向,唇抿的紧紧的,看起来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