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不是正盯你盯得紧吗?”

    “嗨,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不了他再给我找个‘保镖’,不过我有办法对付这号人。上次那个没做到半个月就走了,你猜怎么着?”

    男人凝视着前方的黑暗,喉咙里含糊地滚一声。换一般的男孩子赵飞白这时候早生气不干了,这算啥啊,爱答不理的,看不起人吗?但他忍不住想引起这个怪人的注意力。

    他倾身凑到对方耳朵边,故意呵出许多热气灌进耳道里:“我找了个机会把他给——上了……”

    说话之间眼前一黑,后来才反应过来整栋房子忽然断电了,但当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只觉得刚好咬到“上”字的时候后背一紧,被那人搂了一下,同时耳边一道迅疾的风声,很闷的“扑哧”声响,接着背上的手便松开了,吊椅微微晃了晃。他在黑暗中瞪着眼睛呆愣几秒,房子的灯光又闪烁着恢复了。

    男人已经站起身,正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将什么东西收回外套内侧的贴身口袋里,到门口又转身说:“早点进去。”

    阳台立即变得索然无味了。他起身进去,正好看见男人往卫生间走,于是大步跟上,在对方合上门的前一刻抵住门,推开。男人愣了愣,转身打开水龙头:“我只洗手,很快就好。”

    赵飞白倚着墙看他一丝不苟地冲洗揉搓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双手手指细长、骨节匀称,好看中透着几分脆弱。

    “你有洁癖?”他在他打洗手液的时候问。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见这人碰。

    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嗯”。他走上去贴着他站,下巴往人家肩膀上一戳:“你也喜欢?只喜欢男的还是都可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下面的吧?”

    对方抬头透过镜子看他,精致的眼睛里闪过错愕,接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是已经有人陪你玩了吗?”

    “会所的不好玩,千篇一律,早腻了。”说着手神不知鬼不觉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对方裆部。

    突出的蝴蝶骨戳了他胸口一下。

    “你爸要是知道了脑溢血都能气出来。”刚洗好的手冰凉,一触到赵飞白的手背他就叫起来松开了。

    “操,这水龙头不出热水吗?大冬天的冷水洗手。”

    男人抽了张纸边擦干手边抽身离开,赵飞白紧跟着上去抬手按了下肩膀,本来只是想阻止对方继续往前,没想到这人身子骨这么轻,被推得向后半步“砰”地撞在墙上,表情痛苦地皱了下眉。

    赵飞白干脆趁势把人压在墙上,逼近:“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玩儿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别想骗我。”手下稍微加大力度,精致的脸上又闪现出掺杂愤怒的痛苦神色。脆弱又好看,而且那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眼神疯狂刺激着赵飞白与生俱来的反骨,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汽水似的“滋滋啦啦”冒泡泡,兴奋得心率加快。

    “松手,我没空陪你玩。”声音沙哑又颤抖。

    “先松下面,怎么样?”他一只手压着对方,一只手伸下去熟练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性器。

    手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赵飞白抬头时一把匕首指着他的鼻尖,抬眼顺着刀身往上,是一双淡漠而严厉的眼睛:“你跟着你爸,至少应该认识这个吧?我真有急事。”

    “不就是把刀么。怎么,想砍人?好好好,算你狠。”赵飞白放手起身,不服气地白他一眼,“过分了吧,装什么清白。”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一步逼过来把他反压在墙上,抬起长腿在他跨间顶蹭:“我可没多清白。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就玩玩吧。”

    说着腿往旁边移了点架起他的一条腿,同时扒了裤子放出他的性器,看到居然有点勃起了,内裤还湿了一块,轻笑一声微微摇头,把腿架高点让人更难保持平衡,然后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