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我戳中痛处了?”骊姬还没站稳,就又开始骂了,“你家大小姐肯定给恒王灌迷魂汤了,竟让他带着伤,去跪信阳侯!她为了当上恒王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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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真是处心积虑,手段耍尽了!”

    春晓并不擅长吵架,只擅长动手,她怕吵输了给叶雨潇丢脸,于是发挥特长,猛扑过去,一把扯下了骊姬的衣衫。

    骊姬本来就只在肚兜外裹了一层薄衫,这一扯之下,马上袒胸露怀,露了个精光。

    她这样以色侍人的妾室,想来应该是肤若凝脂,胜玉赛雪,然而呈现在叶雨潇和春晓眼前的,却是伤痕遍体,青紫交叠。

    春晓瞧着她这满身的伤,有点下不去手,只得以眼神向叶雨潇求助。

    “这都是恒王打的??”叶雨潇走近了细看,倒抽了一口气。

    骊姬很是羞恼,弱了气势,咬着嘴唇没作声。

    “你刚才还说我勾搭恒王,你看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勾搭的?”叶雨潇让春晓拿了一盒金创药膏,丢给她道,“家暴和出轨一样,只有零和无数次的区别,他今日可以这样对你,他日也必会这样对我。我除非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想着嫁给他。”

    骊姬攥着金创药膏,气势就更弱了:“他是恒王,皇上的亲儿子,就算有些怪癖,也多的是人愿意忍受。”

    “谁爱忍忍去,反正我不愿意忍。”叶雨潇坐回椅子上,冲她挥手,“赶紧走吧,你都可怜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来找我的麻烦。你瞧我的丫鬟都不好意思对你动手了。”

    骊姬拉好衣裳,攥着金创药膏起身,神色复杂地看了叶雨潇好一会儿,方才走了。

    骊姬刚出院门,眼泪便滚滚而下。她的丫鬟香雪迎上来,吃惊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骊姬回首望向院内,道:“我自从被带进恒王府,人人都道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是艳羡就是嫉妒,可从来没人可怜过我……”

    “谁可怜您?您有什么好可怜的?”香雪是恒王府的人,向来不大看得起骊姬,口吻不以为然,倒是在看到金创药膏时,惊呼了起来,“这是叶大小姐自制的金创药膏吗?她就是靠着这药膏,在南疆立了功,连带着丫鬟都受到了皇上嘉奖的!如今这药膏外面卖到了五两银子一盒,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

    这药膏竟这样值钱?可她刚刚才辱骂了叶雨潇不是吗?骊姬看着手里的金创药膏,不由得错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