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的描述中,白儒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

    这个叫曲潭的男人,他如今二十多岁刚工作两年,实在受不了资本的剥削,于是愤然离职,还把公司告上法庭,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证据,只是想告就告了,这倒是和白儒有点相像。

    于是他就被公司报复了,被套着麻袋揍了好几顿,现在那群人还在找他,想继续揍他。还好他无父无母,不然可能家人也要受到牵连。

    “要不你去我家躲躲?”白儒诚恳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

    “好啊。”曲潭欣然应允。

    白儒的小破房在巷子尽头,拿钥匙打开这扇老式大门,曲潭一时间有点下不去脚。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凌乱的家。明明看上去是新的沙发,但它大刺刺横亘在房子中间,扶手和背垫上都堆满了杂物,不只是衣服。地上倒是没什么垃圾,只是散落了一地的纸片,他蹲下身捡起来一张。

    是某个人的全部资料,他准备放回去,一张纸晃晃悠悠从他手上飘下,他这才发现他拿的是两张纸,后面那张用饭粒粗糙地做了粘连。

    他定睛一看,是一张图,非常详细且清晰地描绘了一根阴茎的尺寸和大小,甚至精确到毫米。还用明显的颜色标志出了理由。

    「龟头饱满,难得,但茎身细弱,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