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回头,看向自家媳妇儿,露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来,“这……这都是别人送的。”

    贺年他娘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要不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她非得拽着贺津门的耳朵好好问问,这究竟是谁送的东西,藏着这两包烟到底要准备干嘛?

    这抽烟抽的肺都快抽黑了,还戒不掉这烟。

    搞得贺年他娘都想问一句,这烟瘾有难戒吗?

    回过神来以后,三个人就坐在堂屋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大儿媳先开口了:“爹、娘,咱们这咋办啊?”

    贺年他娘没好气的开口了,“还能怎么样?由着那小子把东西送出去呗。人家现在在拜师,咱们要是去他师傅那,把东西提回来了。别说是拜师了,两家结成仇都有可能。”

    “左不过就是一些东西,等贺年那小子回来了,这之后三个月的工资。他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

    说完贺年他娘又冷笑两声,显然还是没有出这口气。

    不过她看向大儿媳的时候,神色又和缓了起来:“你放心,家里缺的这些东西,到时候我让贺年拿工资一分不少的补上。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家里有两个儿子,贺年他娘在他们小时候,就懂得一碗水端平这个道理。

    手心手背都是肉。

    断然没有因为贺年年纪小,所以就要大儿子和大儿媳多照顾小的那个的道理。

    否则长此以往下来,这家里乌烟瘴气的,整天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大儿媳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她点了点头,认真道,“娘,我信你。”

    ……

    天已经暗了下来。

    苏清风家。

    贺年看着碗里面的鸡腿,有点不好意思,“师傅,这鸡腿应该让师娘吃。我一个大男人,又没怀孕,吃鸡屁股就行。”

    苏清芬听了,感觉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一个大男人还想怀什么孕,真怀上了,那事儿就大了。

    他看了一眼贺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老一辈都说吃啥补啥,你吃个鸡腿,下次挨打的时候,也能跑快点。”

    贺年抬了抬下巴,嚣张道:“谁能打我?”

    苏清风呵呵了两声,没说啥。

    傻小子,你的磨难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