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夫妻也有不那样的,只是看遇到什么样的人。

    “夫君,你疼吗?”秋慧娴的视线回到了谢长羽的肩膀上柔声问。

    谢长羽摇了摇头。

    秋慧娴指尖摩挲着自己抓出的痕迹,轻吹了两口气,又揉了揉他耳朵上的那个小齿印,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出门?”

    “那就先不出门。”

    谢长羽随意地回了一声,将妻子朝着自己怀中揽了揽,享受着美人娇骨贴上身。

    秋慧娴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他肩头,摸到了肩胛上一道旧伤疤。

    谢长羽还闭着眼。

    但秋慧娴显然是没什么困意,也不愿闭目养神,便盯着那伤疤打量。

    虽说她饱读诗书,也见过一些世面,但这伤疤还真是不好分辨,指尖轻点几下后问:“夫君,这是箭伤吗?”

    “忘了,应该是。”

    她又摸到另外一个伤疤,“那这个呢?”

    “暗器。”

    “这个……”

    “刀伤。”

    “还有这一个,有一点像月牙,什么武器能弄出这种伤口?”

    “钺。”

    秋慧娴问:“是斧钺钩叉那个钺?”

    “嗯。”谢长羽睁开眼,盯住妻子的额头。

    而怀中的妻子还在好奇那些伤疤,顺着谢长羽的肩头,已经数到了身前,还顺着身前那结实健美的肌理一直往腹间伤痕划去。

    “这里是什么伤?伤口看着很小的样子……是剑伤吗?我以前见——夫君!”秋慧娴手指猛然间被人抓住。

    她抬眸,对上谢长羽漆黑深邃的眸子,咬唇道:“是这伤口会疼吗?”

    “陈年旧伤,不疼。”

    谢长羽握住秋慧娴的手,想往下按,又似乎有些犹豫,最终放弃,低头吻她,“你以前见过剑伤?”

    “是……秋家出事的时候见过,不过是刚受伤的时候看的,夫君这个是长好的,但伤口的形状都是差不多……夫君,天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