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快速拉起担架床两侧的防滚架,并用松紧带把何勤双腿,前胸,双臂进行扎紧固定。

    何勤躺在担架床上,他手抓住两边光滑的防滚架,“我还能喝!人呢?完犊子,你们东北人的酒量也就那样啊,喝不过就跑,逃兵!都是逃兵!”

    医生把担架床推进战地救护车。

    医护人员快速坐进车里。

    担任救护工作的战地医院主治医师走到叶安然和马近山面前,朝两个人敬礼。

    马近山朝主治医师摆了摆手,“去吧。”

    “给他弄个单间。”

    “帮何部长好好醒醒酒。”

    …

    “是。”

    主治医生答应一声后转身走到副驾驶开门上车,他上车后,救护车驶离鹤城酒店。

    叶安然和马近山没有坐车。

    两人走在路灯下面,散步往回走。

    马近海和谢柯跟在后面。

    四个人身后跟着几辆缓慢行驶的轿车,和担任保护工作的警卫。

    夜深。

    黄色的路灯光照亮了鹤城的小路。

    4个男人走在街上。

    马近山抬头看着满天星辰,“咱兄弟们很久没有和今天一样在一起走走了。”

    叶安然点点头。

    “等仗打完了,咱几个住一块,天天走。”

    马近山哈哈大笑,他转向叶安然,“兄弟,咱有点闹不明白,你把后勤行政官交给何勤,图啥啊?”

    “有这功劳,记你身上不比记他身上强啊?”马近山疑惑。

    他虽极力配合兄弟演戏。

    但兄弟的做法,马近山属实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