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坐在冰凉的黑土地上,她眼睁睁地看着东北军,下了防疫卫生队的枪。

    她带来的那些鬼子、生物学专家蹲在地上,举着双手,惶恐难安。

    稻田义仁的死,给这些人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们觉得叶安然像个无情的屠夫,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叶安然非常享受这一刻。

    看似寂静的军营,叶安然意识里却在感受着积分双倍增加带来的快乐。

    他走到金碧辉面前,“你17岁,就成了养父川岛浪速的玩物!”

    “学成归来,给小鬼子做间谍,帮助鬼子占领华夏。”

    “我今天要看看,你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啥!”

    霎时。

    叶安然目光阴鸷了起来,“把这狗娘养的给老子倒吊起来!”

    “是!”

    两个战士拖着金碧辉的腿,把她倒着吊在了龙门架上。

    叶安然叫人准备了一个装满水的铁桶,静置在金碧辉脑袋下面。

    准备好后,他叫人松开绳子。

    金碧辉整个脑袋瞬间没入铁桶,她在水桶里拼命的撞击着铁桶,双腿不停地挣扎!

    叶安然站在她面前,计算着人类憋气的极限时间。

    几分钟后,他叫人把绳子拉起来。

    金碧辉疯狂的吐着水,她面色煞白,不停地喘着粗气。

    叶安然走到她面前。

    “难受吗?”

    金碧辉头发湿漉漉的往水桶里滴着水,她瞳孔血脉喷张,“你想怎么样?”

    “我对你们到鹤城来的目的很感兴趣!”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