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机要室的陈辞休,握着电话。
从马近海所言“徒河一仗非常难打”,他眉头瞬时紧锁,神情尤为凝重。
站在陈辞休身边的李忠义,表情僵住。
一百架飞机轰炸徒河驻屯军等于“非常难打”。
十辆坦克横推徒河,等于“伤亡惨重”。
李忠义张着嘴巴,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他听着马近海哭穷,情不禁想到他当时留给叶安然的金条。
这三兄弟。
该不会是职业骗子吧?
陈辞休握着电话,他打断马近海卖惨,哭穷。
“马将军。”
“传老师口谕。”
“要求东北野战军立即停止进攻徒河。”
“不管是飞机、坦克还是人员,要全部撤出徒河,等待金陵进一步的指示。”
马近海微微一愣。
他看向低头看书的叶安然。
难怪他兄弟不乐意接电话。
金陵又来传达“圣旨”。
无非是要求野战军退兵。
前些天,温和一战。
老师搞过这么一出戏。
野战军进攻察省鬼子,他搞过这一出。
现在又来……
实在是国之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