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丁兰的话,只是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是不是还没打听出来学校后门那三十多个人集体玩刀子是为什么?”

    丁兰看着宁媛眼里凉薄的笑意,僵了一瞬间:“……”

    她脸色一变,变得无比真诚:“我之前是开玩笑的,我来就是告诉你,你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儿。”

    宁媛看着她,莫测一笑:“但愿如此。”

    丁兰这种人,做事没什么底线,只管对她自己有利。

    用这种人的时候,必须能压制得住她,否则会被反噬。

    看着宁媛想要转身离开,丁兰眼睛里浮现出许多不甘心来——

    “楚红玉有你这种朋友,她还真是祖上烧高香,我那么多朋友就没一个你这样有用的。”

    宁媛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想有我这样的朋友,是因为希望我给你当梯子让你往上爬或者拯救你出某个深渊?”

    丁兰一脸无辜地道:“好朋友之间,不就是该互相帮助吗?你不也在帮楚红玉?”

    宁媛淡淡地道:“是啊,所以,我和你永远做不了好朋友,钱货两清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了,丝毫没有跟丁兰多说的打算。

    只与同好争高下,三观不合的人,是做不成朋友的。

    丁兰愣愣地看着她远走,随后阴沉了脸,不屑地嘟哝:“谁稀罕啊,我的朋友多的是。”

    她虽然没有打听到那些人为什么“自残。”

    但是打听到现在这边的流氓地痞都不敢惹宁媛,她隐约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所以才想来找宁媛表忠心——

    她对危险是很敏感的,宁媛让她觉得危险,她决定暂时不要惹怒宁媛。

    以后再说。

    ……

    转眼间,又是一天过去了。

    宁家一行人搭乘的飞机,今早十点在虹桥机场落地。

    宁媛今天上课一天都有点心不在焉,被教西方经济学的教授点名罚站了一堂课。